顾溪桥到的时候,洛文朗坐在住院楼底的长椅上发呆。“怎么不上去?”听到声音洛文朗慢慢回头,良久才开口,“不知道要跟他说什么。”他的眼睛没什么焦距,养了这么久的弟弟,突然听说他的亲人还在,心里却说不上高兴,很失落。“那就别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