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哪一幕我试试。”顾溪桥头上的木簪被她拔掉,墨如绸缎般的青丝铺到红衣上,愈发分明,唇角边还有一丝血浆的痕迹,她慢慢像程洲那边走过去,表情懒散。当即就有工作人员来给她送了一条湿帕子,顾溪桥接过来,抹了把脸,然后微微朝她颔首,“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