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月唯一的软肋,就是自己的女儿绵绵。除此之外,她已经看淡了一切事物。起初她并不认为唐羽生会用什么方式来改变她的态度。直到他说出刚才那句话——‘……那晚的那个男人是谁?’那晚……那个男人……短短一句话,如同绞刑架,让温月受着凌迟。温月握紧了手机,纤细的骨节泛白,脸上也在一刹间褪去了血色……唐羽生良久没有听到温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