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乐极反生悲
以前闫怀庆也说过类似的话。伊媚嘴上不能说,心里却有计较。特别是像现在这样一个人睡旅馆时,常常会兴奋起来。体内血液翻滚,难以入眠。
“这是你的经验之谈?”
“哦,看你的眼神,像是在说‘你很懂嘛’。不过呢,这不是我自己的经验。但不管怎么说我也是律师嘛,虽然专攻刑事案件,可也给离婚官司做过咨询。那些都是我从当事者的妇人那儿得到的知识。”
左义也是,正如他的四方下巴带给人的印象那样,此人精力充沛,永不知疲倦。半夜里他会突然起床,坐在桌前,调查诉讼资料或给专业杂志撰稿,然后再一次过来搂抱伊媚。
“我知道的,闫怀庆先生现在不怎么来找夫人了。”左义说。
“你在说什么?”
“好了,别装傻,好好听我说,这主要是因为他那个有权势的舅舅的病很不妙。”
“有一天闫怀庆先生给我打过电话,说他舅舅因为肝硬化住院了。”
“电话啊。”左义一阵冷笑,“好吧,无所谓了。所谓的肝硬化只是对外的说辞,其实是肝癌,而且已经治不好了。”
“真的吗?”
“这个事影响太大,所以只有很少一部分人知道。人家毕竟是实权人物嘛。对闫怀庆来说,这真的是一个关系到自身沉浮的问题,所以他现在没心思来夫人这里了。这人看外表还行,其实是个扛不住事的。”
伊媚想,现在应该抓紧时间逼洪成才立遗嘱了,否则闫怀庆可能利用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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