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溪笑着走上前,假装才看到阮绵绵,“呀,阮姐姐你怎么也在这里?”阮绵绵给她一个看智障的眼神,“在录音棚当然是录歌了,你是不是傻×?”阮绵绵对她的态度很不好,她实在是不想和白莲花闹下去了。太烦了!
宴溪可怜兮兮地看着阮绵绵,强颜欢笑着说:“真巧,我也是来录歌的,阮姐姐听说过雾白吗,我录的是他写的歌哦!”
阮绵绵很迷茫啊,这朵白莲花竟然当着正主的面炫耀,给阮绵绵气笑了。
宴溪看着阮绵绵竟然笑,心里就很慌啊,毕竟上次宴时尽的事已经给她留下阴影了,就怕阮绵绵一声不吭的打脸她。
宴溪心慌地看着阮绵绵拿起手机,然后阮绵绵走到一边,开始打电话!
阮绵绵这边正在给自己的音乐版权负责人打电话,她刚拨号对方就秒接了。鬼哭狼嚎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祖宗啊,你终于联系我了,你还记得自己是个编曲家不?你都两年没出新曲了!”
阮绵绵也很无奈,她总不能说搞科研搞得忘了自己还是个编曲家吧?
“我这不是正准备出新歌了吗?今晚就能出,还是我本人唱的喔,相信我,会爆的。”对面听到这个消息静默了三秒,随即开始更大声的鬼哭狼嚎。
“啊啊啊,今晚就出?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不行,我现在要去微博先预热一下,小祖宗你亲自出马,一定会大爆的,微博会不会瘫痪啊?啊啊啊”
阮绵绵头痛的按了按额头,“行了,我有事问你。”
对方忍不住的开心,声音带着几分愉悦,“什么事啊?”
“你是不是把我歌的版权卖了?”
“怎么可能!我就是砸锅卖铁也不会瞎卖你的版权!”
“那我刚刚遇到一个明星,她跟我说要录我的歌,怎么回事?”
对方思考了一下,“是不是那个叫宴溪的明星?她之前好像是说要租《雾》的版权,但是我这边还没答应呢。”
阮绵绵瞥了正在录歌的宴溪,没有版权就敢来录她的歌,胆子真不是一般的大啊!她觉得还是听一听宴溪唱的怎么样再做决定,结果,她听着宴溪“特色”的《雾》,愣是没听出来那是她的歌,句句不在调上,就这?
阮绵绵果断的离开录音棚,避免自己的耳朵继续遭受摧残,“不准租给宴溪版权,我怕我的歌被她毁了。”对方表示,你开心就好,“我这就打电话过去问问这个事,没版权就唱你的歌,咱可得告她!”
阮绵绵不留一片云彩的走了,深藏功与名。
录音棚里的工作人员刚享受完自家大小姐带来的听觉盛宴,再被宴溪的歌声一摧残,个个都是生无可恋的表情。
宴溪虽然在录歌,但是还是一直关注着阮绵绵,看到她在打电话,就心很慌啊,然后发现阮绵绵进了录音棚听她唱歌,又得意得不得了,直到阮绵绵走出去又对着手机讲了几句就直接走了。宴溪的心情起起伏伏,然后歌声随着心情变化,她觉得她要重录了。
宴溪看到她的经纪人急急忙忙地进来,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宴小姐,可以不用录了,回去吧,版权方不肯租给我们版权。”经纪人老老实实的和宴溪说了原因。
只见宴溪紧紧咬着嘴唇,脸色很难看,“宴小姐,你没事吧?”宴溪语气很不好,“走。”她不敢相信,不敢相信阮绵绵就是雾白,对,她一定不是雾白,她家里那么有钱,人脉又广,一定只是认识雾白而已。
刚刚一定是在和雾白告状,毕竟没拿到版权就录歌是她的不对,惹得雾白生气了,才不肯租版权给她的,一定是这样的,阮绵绵那个贱人一定不会是雾白的,一定不会的。
阮绵绵回家以后直奔浴室,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疲劳都散了一大半。
因为阮父阮母出去旅游了,阮烨又忙着处理公司的事,就住在公司附近的小别墅里,所以现在家里就只有她和佣人们。
“刘妈,我想吃红烧肉和糖醋小排。”刘妈是家里的老人了,阮绵绵很小的时候,她就在阮家了,对阮绵绵就像对亲孙女似的。“好,我这就去准备。”
阮绵绵刷着微博,“雾白出新歌”已经在有娱乐公司买热搜的情况下升到了热搜榜第二!不知道今晚的微博会不会瘫痪哦,应该不会吧?阮绵绵刷了一会儿微博,刚登上“雾白”的微博小号,就看见消息的“99 ”,大概看了一眼。
除了最新的期待她的新歌,就是之前催她出新歌的,唉,这些狂热的粉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