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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源:

  木白细细的脖颈也是白皙有光泽的,显示着年轻人皮肤的容光焕发。

所以她只好用一条绿色的丝巾绕了一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天气太冷围上的。

本来以为只是倾诉一下少年时的故事,董晴却走了过来,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不喜欢生人的原因,陈词中断了故事的谈话。

除了介绍年轻时候打架的不良小事,陈词还不厌其烦的讲起了故事来。

仪仗队开晚会什么的,还有那时候他们学校的校草怎么样说明禁止网恋等等的故事。

陈词一一讲来都很顺畅。

木白也听得津津有味。

很快宴会就进行到了中场,到了讲诉的环节,欢迎各位来宾的到场,是为了给新项目招商的后续接着展开等等。

董晴一到这边来就两眼亮晶晶的盯着陈词,半信半疑的问到:“您是陈词先生吗?”

“是的,有什么事?”

“太好了,陈词,我是董晴,你还记得我吗?”

我是暗恋了你许多年的董晴,宁愿不和路晨在一起也要和你在一起的那个女孩啊。

董晴真的太开心了,之前她无论怎么和路晨询问都没有办法得到他的联系方式,他说是陈词交代的。

后来他们分手,她确实从来没有怀疑过路晨,现在她回来了,路晨有和陈乔闹了分手。

不知道的都以为是她回来的原因造成的,只有董晴自己知道,路晨无论跟谁在一起,都难以交付那颗真心。

这也是董晴一直怀念他们高中时期在一起那种简单单纯的样子。

风吹雨成花,时间追不上白马。你年少掌中的情话,有谁还记得吗?

服务生端来了果汁,正好把发呆的董晴唤醒,看着眼前两个人一模一样的饮料,董晴直觉这两人应该是朋友。

要说谈恋爱,是陈词的女友也是可能的,但是伴侣一般坐得很近。

而且她还没有问完陈词,“这位女士是你的女伴吗?真漂亮啊。”

试探的询问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她本来不想和陈词之外的人浪费这酒会上的每一分每一秒,但是显然他们两个现在关系不简单,所以她又捡起一些话来聊天。

“您好,我叫董晴,请问女士你如何称呼?”

木白抿了一口果汁,回答了她的名字。

其他人不过来是因为对陈词不太熟悉,但他坐的位置是主家安排的客人位置,位置很宽,但是只有他们两个年轻人坐在一起。

现在董晴过来了,似乎只是关系不一样的朋友,也没有太亲密的关系。

因为陈词的目光带着探寻和关怀,一直牢牢的锁在木白的脸上,也顾不上和董晴搭话。

又是空气中一段沉默,木白还感叹为什么这个董晴认识他的人一来,他连话都少了这么多。

也没有个解释,看不出来是不是在勉强谈话,还是纯粹的不高兴了。

窗外的阳光正好,木白感觉这里都是不熟悉的场景,想要出了玻璃大门走一走。

于是她把陈词带出了门,原本以为两个关系很简单的董晴,感受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亲密。

但是那又怎么样,长长又漂亮的指甲就这样陷入了手臂,她不相信,有她董晴打动不了的男生。

只是不知道他们到达哪一步了。

宴会里热热闹闹的,觥筹交错之间,七彩的灯光漫影周围三百六十度的旋转,照得整个宴会主场地那里暖光色的,一点也不显得清冷。

两个人走得很慢,来回逛了一圈再回去还绰绰有余。

一路上道路旁的木芙蓉正是开花的季节,多种彩色颜色,白的,淡粉红的,深红色的,有几朵凋零掉在地上,一路走下来,非常的有美感。

宴会结束的时候宾客们也走得差不多了,陈词和路晨也打了个电话先走了,因为路晨谈生意不知道位置在哪里。

陈词没有跟任何人透露木白的身份,已经是合法夫妻的两人,遵循木白的要求,不举办结婚典礼,领证就行了。

这也是木白这么久第一次带着男性参加宴会。

从一起走来的这些天,陈词都是很小心的建立两个人的爱恋关系。

也没有做过什么逾距的事情。

回家洗澡的时候,陈词望着那银质边框的镜子,思考着两个人的夫妻生活该怎么办,算了,顺其自然好了,反正两个人已经睡到一张床上去了。

陈乔有木白的联系方式,但是他们已经很久都没有联系了。

她重新展开了新的生活,辞掉了路晨给她提供的他们公司的工作,回了一趟老家,后来至今没有回来。

而董晴却偷看了路晨的电话,翻到了陈词的电话,不知道她又从哪里知道了陈词的公司地址。

也许是其他人茶余饭后的谈说,或者是她花高价向路晨周围的人打听来的。

自从知道了陈词的公司以后,她已经好几次去过,就是无论如何没有预约都见不到陈词。

上次酒会太匆忙,她什么都没有来得及准备,也没有来得及询问相关的情况。

只怪那个木白,竟然一直缠着陈词,一点礼貌都不懂。害她错失了和陈词再遇的机会,就算她是陈词现在的女朋友又怎么样,又没有她漂亮会打扮。

歪掉的心思在黑夜里蔓延,给董晴带来了心理上的歪曲。

他们两个结婚的事情虽然不操办,但是已经跟两个老人说过了。

因为木白的父母早已在十多年前去世,所以这边是没有需要通知到的人的。

这也是为什么木白很喜欢徐计和依赖徐计的原因。

那时候他们在的时候,木白和徐计的父母都很好,而只是丢失了的陈词不为所知。

曾经为了打发过年过节的时间,木白还和徐计一起去孤儿院做义工,那些小孩子都叫他们哥哥姐姐,有的年纪太小的竟然叫他们爸爸妈妈。

只是斯人已逝后,她把节假日去探望的时间缩短了次数,因为每每想到去做义工,想起的却是和徐计的无数日夜陪伴的日子。

这一次她停下了行动,和徐计去做义工的事情,她都曾记在了以前交给陈词的本子里,所以不能把陈词带去,否则他一定会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