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回去。”月离的声音冷冷的,她的眼睛微微一眯,透出一丝不悦。
“我讨厌别人窥探我的隐私。不过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吧。在我小的时候,我的父母经常打骂我。”月离说到这里,她的眼神变得有些飘忽,不自觉地咬了咬下唇,似乎在回忆那段不愉快的往事。“有一次他们甚至差点把我打死!”她的拳头不自觉地紧握,声音提高了几分,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愤怒。
“啪”的一声,月离的手突然拍在桌上,模拟着记忆中的声音,她的身体微微后仰,仿佛在重现那一刻的惊恐。
“后来,我逃出了那个家。但是我的父母却意外去世了,嘿嘿哈。”她的笑声有些干涩,嘴角虽然上扬,但眼神中却没有任何快乐的成分,反而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可能是解脱,也可能是悲伤。她的手不自觉地摸了摸口袋,似乎在寻找某种安慰。
夜色如墨,浓稠得仿佛化不开。魔尊身影一动,宛如幽灵般飘至一旁的灌木丛中,袍袖轻挥,无数萤火虫便听从召唤,翩翩起舞,它们在空中编织出一张闪烁的网,将月离与他共同笼罩在这片星河般的结界之中。
“小月离,注视我。”魔尊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如同夜风中的夜莺,让人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
月离的心跳如鼓,她已被那双深邃的眼眸所吸引,那眼眸深不见底,仿佛藏着整个宇宙的秘密。一阵莫名的力量在魔尊身上流转,让她不由自主地感到畏惧,却又无法移开视线。
魔尊缓缓地从袖中抽出一根猩红的绸带,那绸带如同火焰般飘舞着,上面绣着繁复精致的符咒花纹,流转着淡淡的光晕。他的动作温柔而缓慢,将绸带轻轻地束在月离的发间,那动作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宝贝。
“从此刻起,你便是我的所属。”吴生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在他的世界中,一切都将臣服于他的意志。
夜色之中,两人的目光紧紧相锁,仿佛在这一刹那,外界的一切都已消失,只剩下彼此的存在。那根猩红的绸带,在夜风中轻轻飘动,成为了他们之间无形的契约,也是束缚月离心灵的枷锁。
月离,这个胆小如鼠的女子,此刻在魔尊的面前,却发现自己无法抗拒这份强大的吸引力。她的内心深处隐藏着一份连自己都不曾知晓的勇气和渴望,而魔尊,这个腹黑的修行者,早已看穿了她的一切,却在享受着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
“本尊自幼便生于那漩涡之畔,幸得燕国皇太后搭救,抱入宫中。那时,燕王因隐疾而无法诞下子嗣,本尊便被视作储君,无比受宠。然而,一日,神医夜北辰降临,打碎一切,一剂良药,燕王康复,随即娶入苏妃,那苏妃对本尊而言,却是蛇蝎妇人。她设计将本尊投入黑漩涡之中,那一刻,本尊魂都要吓飞,再醒来,已是被封于冰棺之中。”...
“冰棺!我死时,的确瞥见一具棺木。”听到一个熟悉的点,月离惊讶不已,语气中带着一丝兴奋。
“正是本尊当时正躺在那寒冰之棺中修养。”
“醒来之后,本尊体内寒气侵袭,不得不日日躺于棺中一个时辰,以解寒毒。”
墨言若有所思,端坐于月离头顶,眉间微蹙,心中暗涌:“黑漩涡?本尊倒是在秘籍上看到过。”他看向魔尊的眼光多了几分警惕。
就在此刻,他忽然惊醒,眼前的魔尊紧紧抱着熟睡的月离,唇角微勾,气息渐沉,正待吻上那稚嫩的面颊。眼疾手快,墨言身形一晃,翩然落在月离与魔尊之间,截断了即将到来的亲密一吻。
吴生双目紧闭,未觉异样,误将墨言的尾巴当作了月离的面颊,轻轻一吻。墨言回首,目光如刀,却见魔尊正含笑注视着它,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墨言语气冷然,不客气的鸣叫两声示威,却难掩心中的异样情愫。
魔尊微微一笑,眼神中流露出一种莫测高深的意味:“小喜鹊,你这是在吃醋吗?”秉持着爱屋及乌的原则,他轻轻抚摸着墨言的尾巴,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墨言身形一僵,心中暗恼,面上却是不露声色,只留下一抹冷傲的背影,飞身离去,立在树梢冷冷盯着他们。然而,那股莫名的异样感觉,却在心中悄然滋生,如同春日里的杂草,无法抑制地生长开来。
月离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声音带着几分慵懒,“快回去吧,我实在是太困了,你方才所言那些玄妙之事,直令我脑筋发热,难以入眠。”
魔尊闻言,眉梢微微一挑,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似乎对他的计划被打乱感到些许恼火,“你疲倦了吗?小月离,若感疲惫,便先在此安歇片刻。本尊去去便回。”
待魔尊身影消失在夜色中,月离立刻清醒地坐直了身子。她的心中纷乱如麻,哪里有半分睡意?她缓缓摸索着,意图悄无声息地离去,却不妨脚下一绊,撞上了一层透明的结界。
“这是何物?!”月离秀眉紧蹙,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背后忽然传来细微的窸窣声,她惊恐地回头,只见地上伸出无数尖锐的藤蔓,如同毒蛇般蜿蜒曲折,缓缓地向她逼近。月离的面色瞬间苍白如纸,她下意识地退了一步,却被结界弹了回来。
“呵,倒是个聪明的结界。”月离低声呢喃,眼中闪过一抹寒光,她知道,这是魔尊的手段,旨在将她困于此地。
魔尊的身影忽然在夜空中显现,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深邃而狡黠,“小月离,你以为能轻易离去吗?”
月离强作镇定,唇角微勾,露出一抹苍白的笑意,“魔尊大人,您这是在担心什么?莫非是怕我揭穿您那所谓的‘玄妙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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