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知知绕着张小姐转了一圈又一圈,虽然她走的是精怪修行的道,但是天生对同类的感官是刻在骨子里面的,可是方才在张小姐身上根本感觉不到一丝的妖气。
难不成是鬼怪附身,这样想着,她偷偷传音给二位师兄,说明自己刚刚探查的结果以及自己的猜测,朱九州回音道:“这样的话画一张辟邪符给张小姐试试,鬼怪上身是没那么容易,要不就是张小姐的体质是通灵体,要不就是张小姐自己造了什么因果罪业,如果是后者的话,这个事情我们最好不要参合进来。”
周知知和冯蒙都表示明白,于是周知知开始指挥冯蒙画符,冯蒙其实一直想知道到底师兄师妹都会些什么,却不敢当面问,老老实实画符去了,这些简单符箓还是难不倒他的。
张员外张夫人其实一开始就震惊于周知知定住了张小姐,知道自己这次找对了人,见到三人交换着眼神,心里不免有些着急。
还是张夫人忍不住开口:“三位仙人,我家女儿这是怎么了?”
朱九州本来就想旁敲侧击问问张小姐有没有特别的经历,见张夫人开口询问,十分客气开口:“无碍,不如夫人先让张小姐睡一觉,有什么事情我们去外面谈。”
张夫人和张员外相视一眼,知道这是有话要和他们说,于是点头同意了。
朱九州轻轻在张小姐额头一点,“睡”,字音刚落,就看见张小姐已经沉沉睡去。
安置好张小姐后,张员外夫妇招呼三人在正厅落座,三人刚落座喝了一口茶,张夫人就开口问向朱九州:“不知道小女是哪里出问题了,还望仙长告知。”张夫人这段时间被张小姐折磨的简直崩溃,却心疼自家女儿,日日以泪洗面。
“夫人不用这么客气,我姓朱,这位是我的师妹,姓周,”说着指了指周知知,又继续说道:“这位是我师弟,姓冯,我们在昆仑山修行,员外与夫人称我们一声“道长”即可。”
张员外张夫人对视一眼,点点头,只要能救好他们女儿,叫他们祖宗都是可以的。
修行是有诸多避讳的,不能乱叫称呼,朱九州见二人这么配合,继续开口:“我们这次见张小姐如今这样子,不知道张小姐这种情况持续了多久?”
张夫人见朱九州这么问,以为是他们没了解清楚情况,老实回答道:“一月有余。”
“那此前可有过类似的经历?”朱九州继续问道。
张夫人闻言面露一丝不快,什么意思,说他们女儿是疯傻痴儿不成?
周知知感觉出张夫人的不快,帮师兄说话道:“张夫人误会了,我师兄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我们要根据张小姐的情况判断她的体质,随便出手可能会伤害到小姐,所以务必要问的详细一些。”
张夫人听到这里,面色才好些,对症下药的道理她还是懂的,于是回复道:“之前小女从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那就不是通灵体质,难不成张小姐小小年纪还能有什么因果罪业?朱九州和周知知对视一眼,都没有开口。
张夫人见状十分困惑,忐忑开口:“可是有什么不妥?”
周知知抱着侥幸询问:“那此前可有发生什么大事或者特别的事情呢?”
张夫人沉默了,一旁的张员外颓废道:“发生与知县公子定亲前夕,那天也没有任何异样,就突然....”
周知知心下觉得十分奇怪,没有别的大事怎么会这样,看来要想搞明白这一切,只有去一趟知县家了。
三人向张员外夫妇告辞道:“我们明日再来,员外与夫人今天不用担忧,张小姐睡到明天自然会醒来。”
夜晚,周知知潜入知县大人家,本来正在漫无目的的隐身闲逛中,却听见两个小丫鬟在假山后面说着八卦,一丫鬟说:“这几天公子绝食向夫人老爷抗议着呢,非要娶张家小姐,眼见着公子夫人都憔悴不少。”另外一丫鬟感叹:“我们公子可真痴情啊。”
“是啊,我们公子这么深情,就应该听夫人的话,不要娶张家小姐。”丫鬟继续补充道。
周知知以为就是普通的吐槽,刚准备离开,却听见那丫鬟继续说道:“张小姐根本不喜欢我们公子,这事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只有公子自己当局者迷。”
另外一个丫鬟是新来的,不知道公子和张小姐的事情,连忙让那丫鬟展开说说。周知知见有瓜可吃,立刻张着耳朵听了起来。
而另外一边的冯蒙在朱九州面前来来回回已经走了很多遍了,晃的朱九州眼花缭乱的,只能出声:“师弟,你能不能先坐下来休息一会。”
冯蒙见朱九州一脸清闲的样子,连忙坐下追问朱九州:“师兄你一点也不担心师妹吗?”
很少在朱九州脸上看到一脸无语的表情,如果周知知此时看到自家师兄的表情一定会哈哈大笑,“你也太小看师妹了。”朱九州回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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