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灭杀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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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清街讲述到此处时,双眼变得通红,宛如一头狰狞恐怖的野兽,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高冰见状,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如同寒冰一般冰冷刺骨。受到这目光的震慑,马清街浑身一颤,顿时从疯狂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且说那马清街继续讲述着,每回目睹他二人如此亲昵之态,我的脑海中便不禁浮现出一个念头:想必他们定是爱得深沉吧?唉!诸位不如随我前往寒舍一叙,届时我再将后续之事细细道来。哈哈哈……马清街言罢,竟是难以自抑地放声大笑起来。

一旁的独孤京见状,匆忙站起身来,连声应和道:“正是,应当去他家走一趟。”也不知究竟过去了多长时间,独孤京忽然从门外匆匆而入。瞧他那副神情,显得格外凝重肃穆。众人心下皆是一惊,忙齐声问道:“怎么了,瓜京?为何你脸色这般难看?”

独孤京并未答话,而是径直走到众人跟前,将手中的一张照片狠狠地甩在了桌上。他沉声道:“此乃于案发现场所拍摄之物。”众人赶忙定睛观瞧,但见那张照片之中竟有三人身影。然而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这三人的舌头竟然诡异地相互纠缠在一起!

秦启瞪大了双眼,满脸惊愕之色,颤声问道:“这……这他们的舌头怎会缠绕至此等模样?”紧接着,众人又留意到照片中的另外一处怪异之处——其中两名女子的头部似乎被人硬生生砍下后重新拼接、互换了位置!

秦启指着照片再次发问:“这又是何缘故?左边那位女子乃是马清街的生母艾豫,而另一位则是这照片中男子吕仁夫的妻子任媛啊!”一时间,屋内陷入一片死寂,众人皆被眼前这诡异至极的场景惊得目瞪口呆。独孤京面色凝重地说道:“你们知道吗?那两个女人的脑袋竟然相互换了位置!不仅如此,还用针线重新缝合在了一起,那场面简直令人毛骨悚然。”他顿了顿,接着说道:“还有更可怕的呢,那个叫艾豫的女子,她的腰下部位居然被剁成了碎块,惨不忍睹啊!”

听到这里,秦启不由得大吃一惊,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叫道:“什么?这也太恐怖了吧!”紧接着,他突然注意到旁边有一个男子,不禁疑惑道:“等等,这个男的身上怎么会这么脏?上面沾满了泥土,好像刚从土里刨出来似的。再看他的头部,都已经凹陷进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启满心诧异地转头询问独孤京,只见独孤京一脸尴尬地将目光投向了马清街。其他几人的视线也随之转向了马青街。这时,只听有人哈哈大笑起来,原来是马清街开口说话了:“哈哈,这老东西几年前确实就已经死了。我估计呀,这八成又是这小子把他的尸体给挖了出来,真是胡闹!”马清街笑嘻嘻地说,下面要讲的,那可太有意思啦!有一回,我放学回家,吕仁夫开着车就到我跟前了,还邀请我上车呢。我才不上他的车呢,他就慢悠悠地开着车跟在我后面。后来,我还是上车了,让他带我去买一盒钉子和一条毛巾。他问我买这些干啥,我才不告诉他呢。等他买好给我,还送了我一些零食。接着他又继续开车,我坐在后座,把毛巾对折了三次,再把钉子一个个扣在上面。这时候,他在驾驶位跟我说。清街啊,以后就叫我爸爸吧,你想要啥,爸爸都给你买,爸爸可不差钱哦!我沉默了一会儿,从小到大,我只想要一件东西。我说,什么东西跟爸爸讲?我并未言语。待最后一颗钉子钉上后,一幕景象在马清街脑海中浮现,马清街一下套向吕仁夫的眼睛,彼时拉着毛巾,又直接松开双手,抠向他的眼睛。当马清街触摸到毛巾上那温热的鲜血时,他笑了,笑得如此张狂。吕仁夫彼时如无头苍蝇般看不清前路,车子如脱缰野马般撞向墙上,随即侧翻在地,当时正翻在那幽深的隧道里,他被死死卡住,不断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如厉鬼索命。马清街从车里艰难爬出,手却被卡住,其毫不犹豫地掏出锤子,如砸核桃般将手砸得变形,然后硬生生地抽了出来,竟感受不到丝毫痛苦。马清街走到他面前,一把扯去那沾满鲜血的厚钉子毛巾。他又是一阵杀猪般的惨叫。鲜血如泉涌般落下,一双血眼窟窿,宛如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王八蛋,你个挨千刀的东西,竟敢动我的眼睛,我今日定要将你碎尸万段!”他气急败坏地骂着马清街,被卡住的身体如筛糠般不停颤抖,马清街则高高举起锤子,如雨点般一锤一锤地砸向他的脑袋。这一幕景象消散,我说他的脑袋怎会凹陷出一个窟窿,秦启说道,我又用我那扭曲变形的手拿起了他的手,在地上写字,没有血了,我便在他手上继续砸,直至砸出血来。接着写,写的内容就是,我活不了了,救救那孩子。写完后,我就躺在一边。很快我们便进了医院,他死的不能再死了,但我也很快被弄上法庭,马清街说道。

当我目光触及到原告席的时候,心中并未掀起丝毫波澜,因为出现在那里的人竟然是我的亲生母亲——艾豫!一幕景象在马清街脑海中浮现,她所指控的对象,正是被认马清街。然而,就在此时,马清街不知道是谁替我找来了一名律师。只见这位律师义正言辞地说道:“诸位且看,吕先生生前分明亲手写下‘快救那孩子’这样的话语,如此看来,他又怎会是命丧于这个孩子之手呢?难道你们都糊涂了不成?”听到这话,对面一个女人忽地站起身来,怒目圆睁,指着律师破口大骂道:“哼!你这是什么歪理邪说?竟还想着要袒护这个杀人凶手!难不成你也跟这小杂种一伙儿的?这孩子自小就是个坏胚子,如今犯下这般弥天大罪,理应判处死刑才对!还有那个贱人,为了个野男人连自己的亲生孩子都能下得了手,简直就是个只知在床笫之间卖弄风骚、贪图享乐的蠢货!”说罢,她转头看向法官,语气急切地继续喊道:“法官大人,您可一定要判这坏种死刑啊!像这种恶贯满盈的坏种,必须死刑呐!”女人瞪大了双眼,恶狠狠地盯着法官,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而法官则一脸厌恶地看着眼前这个情绪失控的女人,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反感。他心想:“就算这孩子真的杀了人,可毕竟也还是个孩子啊!怎么能轻易就判死刑呢?”然而,与法官想法截然不同的是,站在一旁的这位母亲,竟然如此迫切地想要看到自己的孩子被判死罪,这种行为实在是令人作呕。

就在这时,律师走上前来,轻轻地掀开马清街的衣服。刹那间,全场一片哗然。只见我的身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血痕,一道道伤痕纵横交错,有些地方甚至已经呈现出青紫色,显然是遭受过长期的虐打所致。观众们纷纷露出惊讶的表情,随即便将极度厌恶的目光投向了那个名叫艾豫的女人。

面对这样的场景,法官沉思片刻后,终于做出了判决:“综合考虑本案的各种情况以及现场的证据和证人证言,本法官决定酌情判处被告无罪释放。现在,宣布散会!”话音刚落,那女人像是发了疯一般,猛地扑向法官,试图抓住他理论。法警见状,迅速出手制止,毫不留情地将她打出了法庭门外。

此时,法庭内的其他女人们开始对这个失去理智的女人指指点点,嘲笑道:“看看她那样子,简直跟一头愚蠢的猪没什么两样!既自私又残忍,连自己的亲生孩子都不放过!”一幕景象在马清街脑海中消散。

自从那场庭审结束之后,我再也没有回过那个所谓的家。我独自一人在外面四处流浪,居无定所。偶尔从旁人那里听闻,我的母亲每天都会手持菜刀,到处寻找着我的下落……

听她说竟是我破坏了她原本享受的美好生活?可谁又知道我每日过着怎样暗无天日的日子!白天,我要去学校忍受那吕仁夫的混账儿子对我的霸凌与欺辱;放学后,则只能四处流浪、居无定所。哦,差点儿忘记提他那个同样卑劣不堪的儿子了,简直就是个杂种、畜生!学校里的女生们,要么成天跟他在各个角落里肆意媾和,要么就在校外寻欢作乐。更过分的是,她们竟然还听从他的指使,将尿液淋到我的头上,并恶狠狠地指责是我害得他父亲遭遇不幸。哈哈,真是可笑至极!不过,就在今日,我终于亲手将那个杂种置于死地——就在话剧房里。当时,眼看着他正和那群不知廉耻的女人在舞台上卖弄风骚地跳着舞,心中的怒火瞬间燃烧起来,只想立刻结束了他的性命。而我自己呢,每到夜晚,内心深处总会响起一个神秘的声音。这个声音仿佛具有某种魔力一般,不停地在我耳边反复念叨:“接受我,接受我……我们是一样的……杀死这些令人作呕的猪狗不如的东西……杀了他们……”这个声音如影随形,搅得我心烦意乱,难以入眠。其实啊,就算我的母亲没有拿着刀来找我,我也一定会主动去寻找她的。倒不是因为我不敢杀掉她,而是我想要在她生日的这一天,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将她拆解开来,哈哈哈!这样一来,就能给她送上一份超级大的“惊喜”啦!所以呢,就在她生日的当天,我先跑去把那个叫吕仁夫的家伙从泥土里给挖了出来。说起来,他的老婆可真是不怎么仁义呀,人都死了居然就这么草草埋葬了事,甚至连一口棺材都舍不得用。不过嘛,等我把他挖出来之后才发现,这家伙的脑袋竟然凹进去了一个大洞,里面还塞满了好多泥土呢,哈哈,不用说,这肯定是我的杰作无疑啦!接着,我就把吕仁夫放在了母亲家门口,然后轻轻地敲响了房门。没过多久,母亲便过来打开了门,一眼就看到了这份“惊喜”。然而,看起来似乎只有惊讶而已,并没有太多其他的表情。见此情景,我立刻从旁边猛地跳了出来,这下子,母亲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不定起来。紧接着,我一把拉住吕仁夫走进屋子里,随手关上了门,笑嘻嘻地对母亲说道:“妈,听说您一直都在到处找我呀?”话音未落,只见母亲二话不说,径直从一旁的厨房案板上抄起了一把菜刀,朝着我的肩膀狠狠地砍了下来,同时嘴里还骂道:“你这个没人性的畜生!”今日,你还不死!哈哈,该死的家伙,居然敢与老娘斗!哈哈哈……

一幕景象在马清街脑海中浮现,马清街眼睁睁地看着从肩膀处狂飙而出的鲜血,如同喷泉一般汹涌。那把深深嵌入骨头的刀子,仿佛已经与其的血肉融为一体。然而,其毫不犹豫地伸手握住刀柄,使出全身力气将其猛地拔出,可依旧感受不到半分痛觉。

如今,惊喜已然奉上,接下来,便是献给母亲大人的第二份厚礼了,马清街说道,就在这时,门铃突然响起,清脆的声音打破了屋内短暂的宁静。马清街快步走到门前,毫不犹豫地一把拉开房门,同时伸手死死抓住门外之人的头发,用力一拽,将来者直接薅进了屋里。待看清楚来人之后,发现竟是任媛。

此时,母亲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马清街仍在流血不止的肩膀,脸上满是惊讶和害怕之色。但马清街却仿若未觉,依旧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只见转头看向母亲,面带微笑地说道:“妈,这个女人竟敢在法庭之上公然忤逆您的旨意,实在是罪大恶极!今儿个,我便要亲手宰了她,也好让母亲大人您能开怀一笑。”

听到这话,一旁的任媛顿时惊恐万分,扯开嗓子大声尖叫起来:“马清街,你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老娘当初可是尽心尽力地帮过你啊,你怎能如此对我?你竟然还要杀我灭口!

面对任媛歇斯底里的质问,马清街的脸色依旧毫无波澜,我看了一眼任媛,你不是喜欢对我又打又骂吗?你不是说我是个贱种子吗!打了我整整十一年!”又冷冷地回应道:“你少在这里惺惺作态,装什么好人!回想起儿时那段不堪回首的岁月,每天放学后,我都会被你如疯狗一般追着打骂。而我的母亲呢?她却对这一切视若无睹,甚少插手过问。”艾媛还想解释,一幕景象在马清街脑海中浮现,马清街的眼神愈发冰冷,透露出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杀意。女人本还想继续向马清街解释,但她的目光却落在了自己高耸的双峰之上,“妈,他的脊椎被我折断了!”马清街面无表情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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