媞祯瑟瑟的坐在门口,像极了一个受尽委屈的孩子,看到那门开了,瞬间也傻了,愣怔的瞧了半天也没起身。温钰弯下腰把手递给她,“大夜里坐这儿能不冷?快起来,地上凉。”上次那回气,一直掖在心口放不下,心里也想咬牙说不理她,可是仅仅听见她的声音,他就有些支撑不住了。以前的场景像走马灯般一幕幕地从眼前滑过,她起水痘,他寸步不离,他受重伤,她泪干肠断,怄了这么长时间的气,谁也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