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千八百万了！”秦凯的声音，几乎是在颤抖。“婉莹姐，我们…我们成功了！”“过了今晚，萤火，将是整个行业的神话！”“再没有任何一家MCN机构，能与我们相提并论！”李婉莹重重地点头，眼底的狂喜，几乎要溢出来。“林辰，你看到了吗？”“这就是我的实力！”“这就是，你永远无法企及的高度！”就在这时，屏幕上，一条弹幕，突兀地跳了出来。“说实话，这选秀，有点太业余了。”“还不如去看‘与爱同行’的助农直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