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俞一个激灵,醒了。冷汗涔涔。韩胥几乎在她起身的瞬间到了榻边。关切的问:“做噩梦了吗?”赵锦俞还处在那声“娘亲”带给她的触动中。低头着,喃喃的道:“韩胥,我们……也曾有过一个孩子。”那时她天天被秦氏磋磨,心思郁结,忽然有天半夜疼醒,孩子就没了。韩胥如遭雷击。他们有过孩子,他这个做丈夫做父亲的,竟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