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祖母,曾祖母,我们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您相信我!”忠勇候府寿安堂,崔景溪哭哭啼啼的跪在地上。她被纪初禾带回来之后,便被带到了老夫人这里。“今儿去参加勇毅侯府满月宴的贵夫人们,全都瞧见溪姐儿与那黄勇衣衫凌乱的独处一屋,发没发生过什么没人在意。”纪初禾一脸的痛心疾首,眼泪大颗大颗的掉。“都是我不好,叫的你这般年纪便如此不知羞,先前与寒王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