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是个男人,与其他人不一样,他身穿全套的花色西装。除了他之外,有一个算一个,都穿的是黑色,肃穆,庄重。来人手里拄着一根文明棍,头微微歪着,下巴也是轻轻抬着,嘴角带着几分讥讽。“我死里逃生,过了几个月地狱般的生活,现在终于回来了,你怎么走了。”沙哑的声音像戈壁滩上的风,粗粝难听。半面的面具下,掩盖不住烧伤留下的疤痕。但是露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