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父母已经睡沉。江荔目光呆滞木讷,眼睛已经红肿,垂在身侧的手还止不住微微发颤。她如行尸走肉般,去卧室拿了贴身衣物,直接去了卫生间。镜前,女人那脖颈上的印记一点点往下蔓延,她抬起手,颤抖着去触伤口,似乎那痛感全身上下一起涌来,涌到心头,便是爆发式的愤恨与嘶吼。她下意识捂住嘴,越捂越紧,一张脸被憋得通红,随即,她立马去开花洒,还未转温水,直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