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钢连忙答应:“当然会,绝不会再忘。好了,我现在得先处理事情,就不再打扰您了。”
“您先不忙,我想与您聊聊刘海中的情况。他全厂通报批评,记大过处罚一次,并且一年内的薪资只有一半。您觉得呢?”
面对老王的话,此时的宋钢只想搞定自行车与家具事宜,别的暂且不管。
道过别后,宋钢带着老王手写的条子与票面离去,也顺便去申请了休假,毕竟集体意识不可缺失。
整个下午,宋钢忙碌着完成各项事务,从买到自行车,再到办理相关手续,直到完成厂长交给他的任务。当返回四合院时,已经无力地躺倒床上,连转身都觉得累人。
很快,运送木头的老匠将木材送到四合院内,正巧赶上了轧钢车间的结束,因而大多数人都看到了一幕,一堆堆木头与板件运入了何雨柱的屋舍。
考虑到何雨柱不愿意多费口舌,他休息了一会儿后,除了铺具外的一切物品,暂时搬到了雨水那边存放,于是便有了足够的空间让木料得以置于室内。这样不仅便于他晚间的额外工作,同时也避免了一些与人交谈的繁琐。但尽管如此,总还是有人会来找他讨债或是争吵。
“傻柱,你怎么今天搬了那么多木头啊,难道是要制作家具?”常来常往,唯我独尊的颜福贵踏进屋里来时,笑容可掬的模样与之前晚上去找麻烦的落魄模样形成鲜明对比。
何雨柱没回头,也没多想,在脑中绘制了大致构想后敷衍了几句,“不是,我计划着拆掉旧居,用木材重建一栋三层的小型楼宇。”
颜福贵的想法简单直白——除非能够直接拿走大块完整的材料,否则只能尝试着从废弃料中拼接一些桌凳等小型器具。
见状,何雨柱淡淡回应:“既然没见过就再看看嘛,看毕之后赶紧回吧,我忙着,不打扰你们的。”
面对如此轻描淡写的一番话,颜福贵的表情显露出些许尴尬。然而这种微小的挫折对他而言还未能造成足够的打击,稍事冷静,他再度开口道:“傻柱,木料买了之后,你找了木匠没有?事实上,我这里认识一位手艺不错的工匠,价钱相当优惠,几年前我们家老槐树诞生时,他为贾家人打造过一套精美的家居装饰。”
“你提到的那位,我记得,家具装点完成第二日,贾东旭就突然没了踪迹。贾家的婆妈为此曾与他理论,指责工匠在做家具时用的是‘死人专用钉子’,事后却被当作有精神方面问题进行训导,禁足数天。”谈及此际,何雨柱并未因回忆而分心,手边的创作进程依然顺利。在纸板上迅速完成了关键的设计图示。
颜福贵连忙补上了一句:“嗯...那一切都只是个误会,并不像是传谣所描述的那么夸张。如果你有意,老伯可以借你我们的自行车,一起去看看是否合适吧。”
对此,何雨柱答以:“算了,我也怕再出现那种状况,何况我已经有了自家的旧车。再说,你那辆旧车,我不是也有嘛?”
颜福贵听了这话,颇显无奈与尴尬,自家宝贝自行车可是天天擦拭保持如新、风雨无阻使用的物件。“你这样说太没礼貌了吧,我家车虽旧了些但也不是不能骑吧。对了,老旧又如何,难道你没有骑旧车的本事吗?”
何雨柱笑着指出:“老人家呀,出门请记得戴上老花眼镜,以免找不到方向被大家笑话哦。”
闻言后,他手指一指旁边的床角处,那里确实放着一辆焕然一新的凤凰牌二八大杠自行车辆——正是他们口中所说的“老车”。
“这是我自己的车?”
面对对方的好奇疑问,他的回答自然不会是:“不,这是我偷来的啊!我车旧你没发现吧?再者,请记得要时常给车加点机油,让除了鸣铃以外任何部分都不喧哗吵人就好。”
本来买了一辆自行车已经让闫阜贵心情郁闷,何雨柱竟然还刻意在他心上狠狠地插入一刀,这让闫阜贵更加沮丧。看着何雨柱骑着的崭新自行车,闫阜贵再也没有了想要占些小便宜的想法,低垂着眼皮,满面失意地回家了。
随着没人来打扰的日子增多,何雨柱开始加速他制作家具的手速,即使身心疲惫不堪。一想到女儿婷婷,他就仿佛注射了强大的活力一般,不觉劳累反而工作效率极高。
大兄,你在干啥呢?何雨水在回到家中发现房间里到处堆放着原木后,不解地开口问,看见弟弟正在细心地将木材切割成预设尺寸。
“当然是做家具呀,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他回答道。
“大兄,咱们的工作情况定下来了吗?”何雨水也开始感到一丝兴奋的跃动在他的胸口。
“还没有呢。”他说。
“既然没有决定,为何你要着急,这实在有些让人莫名其妙。”何雨水略感惊讶,似乎无法理解他的兴奋源头。
“这只是迟早的事,去去做晚饭吧,看你弟忙着了。”何雨柱语气里带有不容反驳的坚定,一边忙碌地继续切割工作,一边催促弟弟离开。
行了,我去做就是了,别忘了多夸夸妹妹的好。何雨水以顽皮的姿态提醒到。
“当然会记住你的恩惠,早把你的糕点放在你床边桌子上,这不就可以了吗。”
何雨水点头表示满足,随后轻巧地转头返回了房间。“大兄,等一下,妹妹给你准备一顿丰盛的晚餐让你大饱口福。”话毕,何雨水消失在房门后。
目睹雨水的轻快动作,何雨柱露出一丝微笑。
正应为世有喜有愁之别,一面何雨柱欣喜忙碌时如痴如醉,另一边有人对现实充满压抑甚至绝望。
“老刘,该吃饭了。”有人出声催促他,但他没有丝毫反应:“现在吃饭?我哪里还有心劲吃。”刘海中一想起工作上遭受的不公平待遇和被记大过的严厉惩罚时心中五味杂陈。
“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可是再难受也要解决基本需要嘛。毕竟你今天辛苦工作了一天,不吃点东西,精神难以支撑。就像我,可没有让你去当工长这种职位的条件…”
一提到何雨水兄弟俩的名字,“傻柱”就成为他们对话间的禁忌,提起这个字让老刘的身体不由微微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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