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此时,一阵门响——
婷婷从何宇柱的房间步出,神情淡然。
“婷婷呀,你为什么要出去呢?别听别人胡说,我没干过任何事情。”
“我知道你的状态,不用解释的。”婷婷用温柔的目光对着何宇柱。
这幕情景被所有目睹者视为佳谈美传,在周围的单身汉中引起极大的羡慕之心。“婷婷是吗?日后尽量不要干扰宇柱的生活,如果不然,可不要怪我了。”既然二人已经成婚,婷婷自当然地保护并宣称自己的伴侣权利。
“我们刚刚相识多久便要自称宇柱的大当家的,真是恬不知耻。”
面对婷婷展现的“女主人”的形象,金晶心中充满了气愤,对她的恼怒难以言喻,就连一向忍耐的何雨水都让人头疼,若连婷婷也对我不容,那么还做什么?
认识那么一段时间,难道能影响你的什么吗?天天在已经有妻子的男人面前纠缠,你不怕外人都说你是水性杨花的女子?
唐唐气势全开,在场所有人都被震慑住。
你乱说话,什么是已经有人的女人?何雨柱目前还是单身一人,你为何不能
已经变了。”
在说这句时,唐蓉还没来得及说完,她就拿出了唐蓉和何雨柱的结婚证书,
这是我们和何雨柱合法结婚的证据,我们现在已合法成为夫妻。你应当知道自己的分寸,在这里也告诉所有的人们,请你们不要有对我们的任何幻想,不然我作为妻子,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人。”
现场的人,连同何雨柱在内,都惊讶于唐唐的气势。
回家主妇,我们回家吧。”唐唐命令般说著。
“是的,非常好。”何雨柱反应了过来,跟随唐唐一起离开了。
看到何雨柱回归了自己的家,唐涵立即带着她的女儿回到了自己的家里。随着这场纷争消散,众人纷纷各散归去。
“婶子,你好强大,寥寥几句就能镇慑众人,有机会能教你些口才,你会乐意吗?”她说这话,却发现原本不喜欢听风的她如今已变成了小粉丝。
听风,事实上我不常常这么直接,只是无法忍受他们一直欺压你哥哥,这才发了脾气而已。”对听风,唐唐连忙做了解释。
你和哥哥,我都不过一时激动,不必生气嘛,求求你看在姐姐份上吧?”
为什么我要生气呢?你这么做是对的。我只高兴有你在我这边。不过未来还是要改变下策略,在有了伴侣后,就没有你的事情了,即使世界末日来了,也不需要你需要去撑场面。
“唐唐,看到你害羞的面孫才是何叔最享受的一幕呢。”
唐唐微微一愣:“你...你们还在说这些?...好吧,那就让这些小事变得更有味吧!...嗯?你是不是要吃了你的盘里美食?...哈哈”
何雨柱笑嘻嘻地把一块肉送入雨水嘴里,并且补充说:有美味的东西也不够填满你的嘴巴?真是白想了呢。”
这点微薄礼物就想换回你,你可真是太天真。”看着口中美食被吞噬后,雨水又责怪起何雨柱:兄弟,你不觉得你太随便吗?虽然已经结婚了,居然都没有提前通知你的妹妹。这真的是你的行为?
“你没听到我说,你想不想给我送份见面礼吗?”
“没有。”
“就算告诉你也没有意思,不是?”何雨柱有些烦躁的说道。
“听风,对不起。我今天才刚刚与你兄弟办理婚姻登记。这样子的目的,只是为了能够如刚才那样,阻止外人间流言蜚语罢了。他实际从之前就已经明白了这一切。等家中所有的家具装好后,我们将再举行婚宴正式成亲。」
“婶子,我不是小心眼。嘿嘿笑笑的。”雨水流露出笑意,“婶子,将来我的兄弟会全心全意的交托给你,拜託你,要包容他的许多缺点呢。”
察觉到何雨柱正欲举筷进食,雨水急忙改变话题:我独自吃饭即可,不用人侍候...
“好了,拖到现在菜已经冷了,快来吃啊。”
吃完晚餐后,依预定方案,何雨柱将唐唐送了回家。
来到贾家...
你们两个不会是跟我闹着玩的吧?傻柱与那个女人都登记了吗?贾张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这件事。
“千真万确呢。那个女人拿出的结婚证明上面都盖着官方章戳,怎么可能有诈呢?更何况这没必要弄假吧。”秦淮茹一脸灰心丧气的样子。“这样一来,咱们之前盘算好的,让傻柱吃了亏,逼他承担的事就全功尽弃了呀。”
“这么快就决定下来了吗?才多少日子,他们就要结伴而行啊。”贾张氏懊恼地说道。若提前知道此事,她可能会更努力干预,即便起不到决定作用,拖延一两天也可以啊。
“京茹,放宽心态吧。这就是命中注定的嘛。”秦淮茹也露出后悔的神情来。“是为秦京茹感到可惜,还是对自己感到惋惜?”她自己也不清楚,可能是二者兼有。
大杂院里的居民对于何雨柱的婚讯各怀感慨,有人觉得他的事情太突然;但有些人却觉得这是何人的个人选择,并非外人所能左右,时间由他们掌控。至于是否关心这个婚宴能参加与否,则有人更关心能否享受到宴会上的各种美食,并不需要询问谁会举办婚宴。
“老严呀,没曾想,傻柱竟然悄无声息地带回来了一姑娘,还领证了。你们准备的大红红包,还是先不要操心了。”
“现在不是关心那回事,我最在乎的是怎样才能受邀参加这婚礼。尽管傻柱不显山露水,但我每次造访他那,餐桌上都铺着肉类菜品。倘若他开宴,请宾客享用,那鸡、鸭、鱼、肉等佳肴一定更加丰富美味,我们得想法子,不仅要到场参加婚礼,还要带着回赠给我们的纪念品回去。”
“老严啊,现在就想这些,会不会太着急呢?刚才傻柱也没明言他会举办婚礼,或许不会发生啊?”
“怎么可能啊!这么多木材的房子要搭建,傻柱必然要有完备的家庭布置。没有酒宴怎么体现出新生活的开端?”闫阜贵在这类事件上确实是有着洞察力的。
思考片刻后,他轻轻地拍打了自己的额头,仿佛是灵光一闪,有了好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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