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大爷,这是什么事能严重得到这种程度吗?我这只母鸡养了几年,到市场上卖,怎么也值个两块三块钱。我知道许大茂的月薪很高,拿出两三块钱来毫不费力,但这和我的生活是两码事。我每个月的收入就那么多,两三分钱也需要好好规划。”
感受到易海的不以为然后,许大茂迅速换了个面孔,两人的对话呈现出截然相反的情感色彩。在与许大茂轻蔑讽刺的态度交锋过程中,易海并未显露出怒意或愤怒,他们在一个大家庭中住了多年,对此人已经相当了解。
“许大茂,您别以此话题大做文章,只是单纯地说事实罢了。此外,即便抓到了贼人,我们也不能草率行事,人人都可能犯糊涂,有人认错改正之心,难道不应该给他自我修正的机会?”何雨柱看来,易海的话看似符合常理,细究之下却存在明显的漏洞。尽管律令往往以人之情态作为判准的依据,但这只适用于特殊例外情况。偷盗是偷盗,无论是否表现出后悔之情、落泪痛哭或求怜求哀,并不能掩盖其违法性质。惩罚是不可或缺的环节,如犯下错误仅需通过哀求来平息,那么法律存在的意义将变得毫无用处。
许大茂对易海的话不屑一顾,“你知道是谁偷的鸡吗?鸡没被抓之前就开始谈论忏悔之事。”这话听起来颇为刺耳,他显然没有把易海的讲话放在眼里。
易海有些不悦。“我怎么可能会知道?算了,我不想在这件事上继续争论,许大茂,你要如何处理呢?”
看到情况棘手且何雨柱并未像平时那样站出来,而是保持沉默并在一旁观察,易海意识到只能主动让渡决定权给许大茂。
处理起来简单。若能抓获小偷,赔偿五块钱即可,并送街道接受教育以吸取教训。”
“五块?这恐怕有点强行的感觉。”易海略带不满地表达了想法。”
“强行?我的母鸡我准备长时间养殖下去,平均每天一枚蛋,一年至少300枚以上,放长远看,三年四年的累计还能有多?”
对此,易海上前反对,他试图反驳对方的强词夺理,“老易,您这老爷子做得真不错,怎么会如此缺乏基本道德认知呢?许大茂是受害方,失了鸡理应拥有处理偷盗的自由。您过于偏向某一方,是不是证明了您心中已经有了对嫌疑人士的认知?任何针对我的质疑,刘海中绝不会轻易放过。”
此时,会议的氛围变得异常尴尬,“何水,要不要再来一块?”一句不合时机的话意外响起。
面对众人异样的眼神和询问目光,何水的脸变得通红。
傻柱,这不是讨论正经事的时候,你的干扰是什么原因?是否忘记了集体协作的精神?
面对质疑的氛围,许二大爷并未直接表态批评,而是以轻松方式为自己的妹妹说话,表明了自己的家庭责任感,“何家小妹想要一块糖而已,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可以给她递上来吗?
吃点儿糖没事儿,可你要分辨时机呀,这时候大家都在开会嘛,何况雨水不是孩子了。
听到这儿,阎富贵接口说道,可还未说完就被何雨柱打断。
老三爷,这话怎么说?不论雨水刚成年,或者过了八十岁,在我心里永远是个未满周岁的小家伙。”
这次阎富贵说不出话来了,何雨柱的说法并没有错,毕竟老人常言道,哥哥如父亲般重要。无论孩子的年龄有多大,在长辈的眼里依然是个娃娃。
我说各位老先生们,这样治家管教真是规矩吗?已经讲了好半个小时,有没有达成些什么?不要纠缠于那些不重要的细节,快些直奔主旨,找贼才是当前的任务……”
“捉个小偷竟然这么难吗?”何雨柱提出质疑的声音把大家重新引回到今晚四合院会议的主题上。
“柱兄弟说得很中肯啊,开会对策本意是为了擒贼,在这上耗费了时间,难道我们就只是来看个笑话吗?”
“没错,大家工作都已经劳累了一整天。开会议的目的应当明确且快捷,否则我们在这里究竟为了干些什么?如果连这点小事都不做,还不如各自回家休息,明天还得继续忙碌的工作呢……”
见情况发展至此时,其他人也开始显得有些不耐心,并开始七嘴八舌表达自己的观点。三位老人家随即做出安抚行动,希望能够缓和情绪:
“柱子,既然你主动提议,你的方案是什么?请分享出来。”
易中海心里仍抱有侥幸心理,期待何雨柱还能给予李棒梗一定的关照,而接下来,何雨柱说出的一个字,让他完全呆住。
“报警。”
“胡扯,这么简单的事情就要报警?传出去咱们四合院还能不能立足?“刘海中的意见迅速被提出了反对。
“那也没有其他方法了吧?你能将偷鸡的贼找到吗?”何雨柱摊着手,没有其他可以应对的态度。
“......”刘海中此刻已经找不出任何合适的言辞回应了。
“不赞同就是不认同。像你这般指手画脚,添油加醋,实在令人烦心。“何雨柱的回答让他脸上顿时有些失了颜色却又难以辩解。
“柱兄弟你说话可有些粗鲁,父亲可是咱院子的老二大爷。你不尊敬他是谁?”平日里,刘海东父子间感情不太和谐,在众人面前却展现出一番儿子对父辈应有孝顺的样子。
“我是想尊重您老人家的。但是尊重也是互相的呀......
看到这一幕时,易中海和秦怀若内心悄悄庆幸起来。现在,若是能够发生争吵,今日关于鸡被盗的事情就很难得到解决的答案。散会之后,让他们私底下向小毛子道歉就可以解决问题——如果是这样。那么事情便能够悄悄抹去了,只要许大国不太计较。但如今的情形早已超出他们的预期。无论怎样计划。易中海和秦怀都明白,一切都已无法按照原来的设想进行。
无论如何,他俩的父母皆为长辈。孝敬长辈自然成为他们认为最起码的行事标准......
6没错,这是事实,但他是我的长辈,而不是你所认为的你的长辈,再说你对他也不怎么尊重,凭什么希望他人能够对你尊敬?你想太多了。”
每当何雨柱说话时,直击对方核心,使得刘光天完全无法反击。他当时的感受比在饭前与闫阜贵聊天更为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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