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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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肆!”商容怒喝如雷,一巴掌狠狠甩在姜游脸上,打得他踉跄几步,眼前金星直冒。商容须发皆张,厉声道:“大王乃万民之主,享用人间富贵,有何不可?你竟敢妄图加害!说!谁指使你来的?谁放你进这摘星楼?”

姜游捂着火辣辣的脸颊,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故作委屈道:“乃是皇后娘娘指使,也是她悄悄放我进来的。”

“笑话!”商容冷笑连连,目光如炬,“你且细细道来,皇后何时指使你?如何指使?”

姜游心中一紧,但随即镇定下来,编造道:“昨日子时一刻,皇后娘娘召我入宫,让我在丑时动手,那时大王正沉醉于妖女之欢,毫无防备。”

“一派胡言!”皇后姜倩闻言,柳眉倒竖,泪眼婆娑地望向帝辛,“大王,臣妾昨晚与武成王之妻贾夫人一同绣衣,哪有空闲指使人行刺?请大王明察!”

帝辛面色沉静如水,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最终落在姜倩身上,淡淡道:“宣贾夫人觐见。”

不久,贾夫人身着华服,款步而来,一见大殿气氛凝重,心中不由忐忑。

帝辛瞥了一眼,心中不禁赞叹。这位女子,年龄不过二十多岁,长相虽不及妲己那般倾国倾城,却也有闭月羞花之貌。她身上散发着一种成熟而诱人的气质,同时又保留着青春的活力,真是令人眼前一亮。怪不得帝辛要强娶人妻。

随即帝辛目光锐利,问道:“你昨晚是否与皇后一同织绣?何时辰?”

贾式微微颤抖,但想到帝辛的威严,还是坚定道:“回大王,昨晚妾身确实与皇后娘娘一同织绣,时间大概在子时左右。”

“你可确定?”帝辛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妾身确定。”贾式点头,目光中透出一丝坚定。

“哼!你这贼子,还想狡辩?”商容怒指姜游,声音中满是愤怒与不屑,“陷害皇后,其罪当诛!”

帝辛目光如刀,冷冷看向姜游,一股无形的威压笼罩全场。姜游浑身一颤,牙齿打颤,几乎站立不稳。

“来人,将炮烙抬来!”帝辛大袖一挥,声音冷冽如冰。

话音未落,一尊青铜大炉被数十人缓缓推入大殿,炉上铜柱粗如人腰,铁链哗啦啦作响,令人不寒而栗。火焰熊熊燃起,整个大殿似乎都被烤得灼热起来。

“寡人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考虑,这一炷香,正好够炮烙烧热。”帝辛的声音平静而冷酷,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姜游看着逐渐烧旺的火焰,心中恐惧到了极点,但眼中却闪过一丝不甘与疯狂。他深知,一旦开口认罪,等待他的将是无尽的折磨与死亡。

就在这时,大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宦官匆匆跑来,跪倒在地:“大王,不好了!边疆急报!”

帝辛眉头一皱,接过急报,匆匆浏览。片刻后,他面色大变,目光再次落在姜游身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一炷香的时间仿佛弹指一挥间,青铜炮烙已被熊熊烈火烧得通红,热浪翻滚,如狂潮般席卷四周,空气中弥漫着焦灼与恐惧的气息。

帝辛单手支颐,斜倚在龙椅上,眼神冷冽如刀,直视着下方颤抖不已的姜游:“你,考虑得如何了?究竟是谁指使你行刺本王?”

姜游脸色惨白,汗水如瀑布般倾泻,双腿发软,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挤不出来:“我……我……”

“够了!”帝辛不耐烦地打断,手一挥,“来人,将他架上炮烙!”

“遵命!”侍卫们应声而出,如狼似虎地扑向姜游,将他拖拽向那炙热的刑具。

“我说!我说!是费大监!是他指使我的!”姜游终于崩溃,声嘶力竭地喊道。

商容闻言,怒喝一声:“还不从实招来!”

姜游颤抖着声音,将费仲的阴谋和盘托出:“是他!他让我潜入摘星楼行刺陛下,然后故意被捕,栽赃给姜皇后!他承诺事后给我千两黄金!”

费仲跪在地上,浑身颤抖,脸色比姜游好不到哪里去。他心中明白,这个计划从一开始就漏洞百出,只是没想到帝辛会亲自审讯,让他的小聪明无所遁形。

“费爱卿,对此你有何解释?”帝辛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如同猛虎下山,让整个大殿都为之一震。

费仲声音颤抖:“陛下……这……这是诬陷!”

“诬陷?哼!”姜游怒目圆睁,“黄金就藏在我园舍的大树下!陛下派人去挖便知!”

“着人去挖。”帝辛淡然下令,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侍卫们迅速行动,不一会儿便提着沉甸甸的布袋归来,将黄金倾倒在地,金光闪闪,令人目眩。

看到黄金的那一刻,费仲彻底崩溃,瘫软在地,脸色白如纸。

姜游则趁机大喊:“陛下!这就是证据!饶我一命吧!”

帝辛却只是冷冷地挥了挥手:“烤了吧。”

姜游的惨叫回荡在大殿之中,与此同时,费仲屎尿齐流,趴在地上磕头如捣蒜:“陛下!是苏娘娘指使我的!她想陷害姜后,夺取后位啊!”

此言一出,大殿之上瞬间炸开了锅。群臣激愤,尤其是商容更是怒不可遏:“陛下!妖女害国!当施以炮烙之行!以谢天下!”

“商相所言极是!”群臣纷纷附和,“当诛杀妖女!”

帝辛神色冷漠,眼神中却闪烁着睿智的光芒:“费大监,你还有什么话说?”

费仲瘫软在地,屎尿臭味弥漫开来,他已被帝辛的人皇之气彻底震慑,只会机械地磕头认罪:“陛下……臣有罪……臣该死……”

“哼!这妖女果然胆大包天!”商容怒不可遏,“陛下!当立即将苏妲己押至大殿!以正国法!”

“对!诛杀妖女!”群臣的怒吼声此起彼伏,如同潮水般汹涌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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