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刷,刷
连同宁国府管家带来的四五个家丁,全部被刘进一行砍死。
宁国府中院。
贾珍顶着熊猫眼:“该死的焦大,仗着自己是爷爷的亲兵头子,喝点马尿就敢打老子我。
等老子好点之后,看我怎么把他赶出去。”
贾珍的夫人,尤氏拿着温热的毛巾轻轻的为贾珍擦拭。
“你不往那天香楼去,焦大也不...”
啪!
贾珍恶狠狠的一巴掌扇在尤氏脸上:“老子爱去哪就去哪,什么时候由得你管了?
有时间你好好管那个小畜生,让他给老子上进点,等过段时间给他捐个官。”
“不要每日寻花问柳,夜不归宿。”
尤氏委屈的低着头,眼中的泪水不断滴落地上。
“还不快给老爷我擦?”
贾珍可不管这些,尤氏只能忍着脸上的疼,用毛巾轻轻的为贾珍擦拭。
哐咚。
一个家丁踉踉跄跄跑进来,还摔了个狗吃屎。
正气在头上的贾珍,猛然站起来:“今天怎么了?一个两个都不想干了?”
摔在地上的家丁,连忙爬起来用惊慌的声音道:“老爷,大事不好了,破虏侯带人杀进来了。”
“破虏侯?”贾珍这段时间整个人全部心思扑在天香楼,对于外界的事情基本不知。
“破虏侯不是,在十几年前就已经没了?要砍也是去砍荣国府,关我们宁国府什么事?”
被吓了一跳的尤氏,站在边上浑身发抖,小心翼翼:“老爷,破虏侯还留有一个子孙,名为李云。
昨天刚刚袭了爵位,还被任命为三千营主将。
他与可卿本有婚约,年初之时被您用权力将他送至宣化府,如今他从宣化府杀回来了。”
要说整个宁国府,谁过得最提心吊胆,那肯定就是尤氏。
宁国府的贾珍,贾蓉两个当家人。
贾珍整日沉迷于欢乐之中,总想着去天香楼。
这段时间更是花费大量的银子,将天香楼装饰的奢侈无比。
也是这一年的时间,假真基本上没有与外界有过多接触。
而贾蓉呢?
他娶了一个貌若天仙一般的媳妇,可是他的媳妇却被自家老爹放置在天香楼。
不允许他靠近天香楼,一旦被发现,轻则怒骂几句,重则挨板子。
在宁国府,贾珍则是土皇帝一般的存在,在他的命令下,宁国府家丁都不把这个嫡子当一回事。
有时候唾沫的直接吐到贾蓉脸上。
这哪里是一个国公府嫡孙嫡子的待遇。
感觉在家里待不下去的贾蓉,就将全部精力放在外面。
每日与外边的朋友寻欢作乐。
反正家里也不缺他的银子。
没有钱的时候,回家拿点银子就继续到外边游玩。
贾珍也乐的看见如此情况。
这样他才能更好实施自己的计划。
要不然贾家的丑闻,泄露到外边肯定会引起轩然大波。
要是被在城外修道的父亲知道,他腿都有可能会被打断。
不过他也知道他们宁国府,就好像一个巨大的筛子,什么事情?外边有可能比他这个当家做主的人可能更快知道。
但是他不在乎。
反正宁国府的情况已经这样。
只要他自己享受荣华富贵,享受完这一辈子。
至于死后的事情,随便后人了。
反正只要这些事情不暴露在明面上,不让皇帝陛下知道,不让父亲知道即可。
贾珍听到李云这个名字,心猛然的跳了一下。
这个家伙,可不是一般的强悍。
在五城兵马司中,他曾让好几个人去挑衅,想着借助阴招的方式将对方手脚打断。
可是派过去的人,不是被打断手就是被打断腿。
根本不是李云的对手。
同时裘良也不愿意过多帮助,没有办法之下,他只能花大量银子请了王家,让王家帮他运作,把李云调到北疆。
也就是宣府镇最危险的地方。
然后再借助权势压迫秦家,最终逼得秦家将女儿许配给贾蓉。
“你说李云那个小畜生,是破虏侯的后裔,现在还袭了爵位,成为三千营主将?”
贾珍感觉这一切,就好像在听天书一般。
“怎么可能?那个小畜生怎么可能会是破虏侯的后裔,怎么可能从北疆活着回来?”
越说他越感觉当初他想用阴招对付李云,他还记得去找裘良,求良只说自己站在中立不会去主动打压。
因此他也没有办法只能去找王家帮忙。
原来那个时候,裘良那个狗日的东西,就已经知道李云的身份。
谁不知道裘良这个狗东西,当年就是破虏侯帮忙运作,让他袭了爵位,后面更是帮助他成为五城兵马司指挥。
因此这些年,裘良和贾家的关系一直不好。
“老爷,大事不好了。”
又一个家丁跑了进来:“二管家,被破虏侯砍死了,想要去阻止的人全部被割了头。”
“什么!”
贾珍脸色苍白,李家那些犟种是什么样的性格,他还能不清楚?
当年,他可没少看到父亲和叔父贾赦,被李家的人打。
虽然大家都是关系很亲近的亲家,可是当父亲或者叔父犯错。
那可是真打。
李家人认准了什么事情就一定要做。
没有回头或者说委婉的余地。
所以,原本要封国公的破虏侯,只得那个侯爵。
李云在宁国府大开杀戒,荣国府那边也是鸡飞狗跳。
贾赦急急忙忙的拿起父亲,贾代善留下来的一杆大枪,带着五个亲兵,急急忙忙跑到宁国府。
贾珍就算有错,可也绝不能死在李云手上。
李云也绝不能在京城杀武勋一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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