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焦大回了花枝巷甲字胡同6号院,将那盆壮阳花丛系统里取了来,放在对准5号院一侧的阳台上。
阳光下,壮阳花的枝蔓逐渐伸展开,露出里面鲜艳的颜色。
几颗拇指盖大小的红色果实,娇艳欲滴。
一看就知道,这几颗红色果子,才是壮阳花的精髓。
焦大一把将果子都摘了下来,试着存储在系统仓库里。
还真别说,心随意动,几颗果实就凭空消失。
并按照他的想法,出现在系统仓库的某处角落。
焦大将大厅里的一把摇椅搬了上来,躺在上面,手捧着[平倭策],若无其事的朗读起来。
“夫圣者云,蛮夷,禽兽也,畏威而不畏德……”
次日一大早。
焦大猛的被一连串的叫们声吵醒。
来的是昨日那个在5号院门口,看到的高大侍卫。
他的身旁还跟着两位,同样人高蛮大,目光坚定的男子。
侍卫拱了拱手,露出笑意:“不知老丈这里养的是什么花?可否给在下一观?”
“看你们几个不像是坏人,跟我来吧。”
焦大懒洋洋的带着三个人上了楼。
但却只有那个带头的人,独自跟了上来。
等侍卫见到了这盆壮阳花后,眼中顿时拂过惊喜神色。
“老丈可否将此花转让给在下?”
焦大皱眉道:“不可。”
“在下并不会白白夺人所爱,老丈出个数,在下绝对不还口!”侍卫故作镇定道。
焦大仍摇头:“不卖。”
侍卫有些慌张:“实不相瞒。”
“我家主人钟爱此花,还望老丈高抬贵手。”
“无论您老提出什么要求,我等都可以接受!”
焦大挥了挥手:“不是都和你说了吗?你看可以,这怎么还非夺走不可了?”
“去去去,我没功夫招待你了,走人吧!”
侍卫皱了皱眉头。
但他并未动神色,低垂着脑袋下了楼去。
焦大淡淡的注视着这几道垂头丧气的身影,缓缓闭上了眼。
只要这个梁文帝还在,凭借这盆壮阳花,就不怕他不上勾!
闲来无事,当即将薛蟠和薛宝钗的奖励给领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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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少爷,您怎么还不回府啊,老爷都暴怒了!”
兴儿终于在花枝巷乙字胡同的某处宅子,将衣衫不整,正处于放空状态的贾蔷堵住。
贾蔷勾了勾牙齿,满脸的意犹未尽。
随后拿起一件长衫来,披在了那个十来岁的小姑娘身上。
“哭什么?小爷又不会亏待了你。”
“哼,这世道,不抱上一棵大树,沦落到谁的手里头不是个轻贱而死?”
“现在你跟了小爷,算你的福气,老老实实的在这里待着,若胆敢逃跑,就是当成黑户打死了,那也是不担责任的。”
小姑娘蜷缩在长衫中,瑟瑟发抖。
头也不敢抬起,只能一个劲的垂泪。
“薛大傻子突然害了病,我留下来照看照看。”
贾蔷三五下穿好了衣衫,除了有点虚外,已然恢复了风度翩翩的样子。
薛蟠就是两府的财神爷。
有时候来神京做生意,都要请客吃饭,花费大把的银子来哄众人高兴。
每次这家伙过来,两府从上到下,都是特别的高兴。
“要紧么?”兴儿多问了句,这种财神爷,他可不希望就死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看样子和荣哥儿差不多,真是见鬼了。”
贾蓉突然害了重病,卧床不起。
现在薛蟠也这般诡异的中招,难免让人有些联想。
“对了,老爷找我何事?”
薛蟠虽说肯为他们花钱,但也有所图,这个色批和牲口一样。
若死了,倒也免得以后麻烦!
兴儿看贾蓉心态不错,也不在这事上纠缠。
“不知晓,不过看样子和那个老杂毛焦大有关,正大骂着呢。”
“又是这老家伙?”贾蔷皱了皱眉头!
娶亲那会,就是焦大搞事情,气的贾蓉一病不起。
现在薛蟠也突然发病,似乎又是和他有些关系。
“这老家伙是灾星吗?怎么哪里有他,哪里就有灾祸?”
贾蔷骂骂咧咧,当即与兴儿去回贾珍的话。
宁国府,丹墀。
贾珍满脸怒气的端坐在太师椅上,那阴沉的脸庞,仿佛要滴出水来。
贾蔷一溜烟冲过去,跪在了面前。
“大老爷在上,敢问找侄儿来所为何事?”
贾珍有些失望的扫了扫他:“干嘛去了?”
“你蓉大哥已这般病重,你还有心思在外面鬼混?”
“回禀大老爷,侄儿一直在给蓉哥儿找名医的门路呢!”贾蔷满脸无辜道。
“不信你问兴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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