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位于花枝巷甲字胡同5号的神秘贵客,突然退房离去。
并且连续大半个月,都没再出现!
原本这只是很寻常的一件事。
但此时的贾珍,却仿佛天塌了!
他反复询问手下,人是否回来了。
在获得了否定的答案后,一怒之下去找了老鸨子。
“你为何不留住那位甲字5号院的贵客?”贾珍近乎于怒吼!
老鸨子看他眼珠子都红了,吓得够呛。
毕竟认识许久了,更兼知根知底。
从没想过作为一代宁国公之后,当今宁国府家主,贾家族长。
如此显赫背景的人物,也会这般变态,属实耸人听闻。
当然被恐吓也无妨。
毕竟她干的可是正经买卖,何况又不是只有贾珍这么一个嫖,客。
真闹翻了,倒也不惧怕他。
“人家来玩不就图个新鲜高兴?玩腻了,也就去了。”
“这有什么稀奇?”
“你若想找这位贵客,可以等他下次再来啊。”
老鸨子尽量不去刺激这个好像随时要发疯的家伙。
“你确信他还会再来吗?”
贾珍已经开始咆哮。
老鸨子满脸的无奈:“这谁说的准?”
“或许会来,也或许不会。”
“总之腿在别人身上长着,我说话管什么用!”
贾珍似乎明白过来了什么,一屁股瘫坐在了太师椅上!
短短一个来月过去,他投资了七八万的银子!
宁国府的确还算富裕,却也一下难以筹措如此夸张的数字。
何况很多还是借款,是吃利息的。
更为可怕的是,所有借他钱的都是熟人。
且都相信他能够干出点名堂来。
因此除了等待还钱外,还准备着要抱大腿。
可哪能想到人家皇帝根本就没打算长玩!
贾珍目次欲裂,双眼都是充血。
“甲字6号院的那个老东西可否还在?”
他怒了,怒不可遏,恨不能要宰人!
这次他之所以敢冒险搞的这样夸张,一来自信可以讨取皇帝的欢心。
再者焦大突然胆气壮了起来,又突然花钱在甲字5号的隔壁买了房。
更在关键时刻,由大内侍卫保护着。
种种迹象已然表明,这老东西和皇帝间,可能存在着某种关联。
不然的话,怎么会有如此之多的巧合?
故而认定皇帝是要长住的,最起码会有一两个月的时间,否则那老焦头也没必要在隔壁买房伺候了。
可现在来看,这事应该就是单纯的..巧合!
“在,在吧,不过也有些日子没见过了。”
老鸨子显得有些尴尬:“不过人家嫖,客在我手上买了房子。”
“那房产就是人家的了,我也不好监视人家啊。”
“故而有些事情,其实我并不知晓太多的。”
预感到贾珍可能要干出没脸的事来。
老鸨子便是开始尝试着,与之保持距离了。
毕竟一个没体面的所谓贵族,那就和街上的乞丐差距不大了。
所以该撇清关系,必须要尽快撇清,免得到时候受损失。
“妈的,看你能跑到哪去!”
贾珍要气疯了,狠狠大骂了几句。
他看了眼老鸨子:“你这锦香院缺人么?另外最近的宅院行情如何?”
老鸨子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冷笑着装傻充愣。
“现在行市不好,很多姑娘没活干,我还准备要送官市上发卖了呢。”
“哪缺什么人啊。”
“另外现在的房产行业也是不景气,不过以后可能会回暖,你要想交易的话,似乎还是要等待些时日。”
眼看着贾珍贼心不死,老鸨子冷笑道:“当然,若是肯降价处置,那看在老交情上,还是可以考虑。”
“哦?如何个降价法?”贾珍眼前一亮,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老鸨子笑眯眯道:“按照市场价,丫头二两银子一个,房产一百两每套。”
“当然这已经是友情价了,我相信珍大爷不会讨价还价吧?”
被这个报价给惊呆了!
房价直接砍掉十倍不说,这些精挑细选的丫头,每个都是花了他接近百两选来的。
二两银子,简直是在打发要饭的!
贾珍知道这个老鸨子在趁机敲竹杠,冷冷道:“你莫非觉得本将军花不起这点小钱?”
“实话告诉你,即便是再多花个十倍,老子也是花得起的。”
“不要狗眼看人低,免得以后没脸做人。”
老鸨子睁大了眼。
“珍老爷这话怎么说的,也太难听了吧?”
“我好心帮你,却说这话。”
“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算了,我小老百姓得罪不起你这大将军,这里不招待你了。”
“以后也别来了,就当不认识吧!”
贾珍当即被龟公们联手赶了出去,憋闷的差点吐了血!
万没想到会沦落到被一个老鸨子给轻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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