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家主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这一刻,才惊觉,恍然大悟。
贾荇从一开始的目标就不单单是钱,还有他们的命。
现在一切都晚了。
黄府外。
贾荇带着三百多人来到了门口。
将整个府邸包围的水泄不通。
一个个士兵鱼贯而入,将大门撞开冲了进去。
很快。
全府上下,包括黄家主在内,二百多人全部被带到了前厅院子之中。
所有人都在恐惧与害怕。
女子家眷们几乎是抱在了一起。
一些人更是被直接吓尿了。
黄家主连滚带爬的来到贾荇面前,早已没有了,前几日疯狂的模样。
脸上只有恐惧。
“伯爷,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如果是给的银两不满意?我等还可以再加!”
贾荇一脚把他踢开。
虽然没有用力,但也够他喝一壶了。
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烈的疼痛,好像要死了一样。
有一种骨头都断裂的感觉。
一时之间甚至有些喘不上气来。
看着眼神如此冰冷的贾荇,黄家主还是有些不愿相信。
“陛下绝不可能让你这样赶尽杀绝!”
“两淮的盐还需要我们去采,去卖!”
“没有我们朝廷一两银子也拿不到。”
“难道就不怕以后两淮盐税彻底枯竭吗?”
“你这样做,就算拿着我们的头以及钱财回去,陛下也绝对不会高兴的!”
“这就不劳你担心了!”
贾荇拔出长剑。
一道剑光闪过,一个巨大的头颅抛飞了出去,在地上滚了两米多远。
两淮地区的盐自然还需要有人去采,还需要有人去卖。
不过了以后都要换成他的人。
这一次贾荇算是了解到了其中巨大的利润。
只要运作得当。
贾荇每年都可以从其中得到源源不断的白银。
这是一笔极大并且十分稳定的财源。
他并不贪财,但是想要发展自己的力量,钱财是必不可少的。
如果是在没有得到红色模板沈万三之前。
贾荇自然不会这样做。
最多也就是抓两个点心出来杀了。
然后抄了他们的家,弄个几百万的银子。
然后让剩下的人以后每年多上交几百万两银子的盐税。
事情也就完美解决了。
不过现在,这些人全部都要换掉,一个也不能留。
这一段时间,贾荇可不是在一直玩了,什么也没有干。
他还联系了不少当地有实力的富商。
并且用模板的效果让他们彻底效忠。
随时都可以接手这些人的盐场以及店铺。
忙了整整一天。
也杀了不少人。
这一天注定是一个不眠夜。
无数人人心惶惶,都在害怕贾荇的屠刀下一刻落在自己的头上。
好在贾荇抄完了最后一家盐商之后,就没有再继续动手,也让他们松了一口气。
裘良来到贾荇的面前,表情有些激动。
他这一辈子也没有看见过这么多的钱。
“伯爷,八大家族的钱财已经统计出来。”
“白银两千八百一十五万余两,古玩字画六千余件,店铺……”
“总价值达到四千七百余万两白银!”
好家伙。
加上之前送来的三百万两。
已经达到五千万两白银了。
贾荇道:“老规矩,拿一些出来别记录,分给大家,都辛苦了。”
“是。”
裘良高高兴兴转身离去。
贾荇这一次带来的人几乎都是完全忠心于他的。
就算一分不给,也没什么。
不过他们也都是人,有欲望,有自己的家人要养。
贾荇总不可能真的把他们当成牛马。
活要他们干,还不给吃的。
京城。
秦王府。
大皇子将手中古董茶杯愤怒的扔在地上。
近乎是咆哮般的说道:“混蛋!”
“贾荇!!!”
黄家可一直是他的“财神”。
如今这一个财神却被贾荇搞没了,他不愤怒才怪了。
御书房。
乾正帝看着手中贾荇让人八百里加急送来的奏折。
越看眼中的光芒越盛。
最后甚至毫不在意帝王威严开怀大笑了起来。
“好!”
“好一个贾荇!”
“不愧是朕的忠勇伯!”
这可是整整三千万两白银啊!
他可得想想怎么花!
这一刻,乾正帝甚至想要痛哭流泪。
大虞立国以来,他是第四位君王。
也是过的最苦逼的一位。
太祖皇帝打下江山,那个时候所有的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
自然不差钱。
到了太宗皇帝,是大虞最为强盛的时候,国库也最为充盈。
同样不差钱。
到了太上皇继位的时候。
前期还好,后期国力急速下降,国库财富也逐渐空虚极了。
不过抵不住太上皇心大呀!
该花就花毫不手软。
甚至还四次南巡。
反倒是花钱最大手笔的一个皇帝。
他倒是过的好,这个皇位转到乾正帝手里以后。
就苦了。
连他这个皇帝都不得不带头省吃俭用起来。
如今有了这一笔横财终于算是富裕了一些。
戴权从外面快步走了进来。
“陛下,秦王殿下在外面求见!”
乾正帝面色一冷,想到奏折上面关于他的事。
原本美好的心情瞬间淡了一些。
“让他滚进来吧!”
戴权出去没多久,就带着秦王走了进来。
“儿臣叩见父皇!”
看着跪在地上的秦王,乾正帝并没有让他起来。
“你消息倒是灵通的很啊!”
“父皇恕罪,儿臣也是有苦衷的,此番进宫,就是向父皇请罪。”
“还请父皇给儿臣一个赎罪的机会!”
不提请罪二字还好,一提乾正帝就愤怒了起来。
“请罪!你还知道自己有罪?”
“堂堂的一个皇子,每年去收着一个盐商的钱!”
“一年一百万两。”
“内务府给你的钱不够花吗?”
“你拿这么多的钱来干嘛?”
“是准备养私兵,还是死士?”
天子愤怒的声音荡漾在整个大殿之中。
大皇子秦王不断的磕着头。
“父皇恕罪。”
“儿臣就算是再糊涂也不敢私养甲士。”
“父皇是知道的,儿子平时花钱大手大脚了一些。”
“内务府每年给的钱只能勉强够秦王府的开销。”
“儿臣平时实在是连出门听戏都没钱。”
“他们拿着钱过来送给儿臣,而且也不用我帮他们做事。”
“儿臣想着白给的便宜没有理由不要,所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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