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听后实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仙子，没您想的那么黑暗，你要相信人心还是善良的。”
莫卿颜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正常情况不就是这样的嘛。
“他们倾尽宗门的所有资源来重点培养一个，最后的确是赢了各大宗门。”
莫卿颜一听最后，那不就是，“没去成？”
“去了，后来我们才知道，之所以这个地方不公布，一是，这个地方太危险了。二是，空间传送阵耗资巨大。三是人数有限。四就是，去了如果天资好有可能被看中留下来。”
莫卿颜不禁好奇道：
“那这个地方在哪里？”
掌柜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不知道，不过有传言说那个地方有神龙看护，还有另一个传说，说方外之山有灵池，神见灵池尤为怜。”
莫卿颜心底不禁暗道：
“这还叫不知道，知道的已经够多，够详细的了。”
“后来，那个人回来了吗，那些宗门呢？”
掌柜沉默了好一会，似乎是在回忆，又似乎是在伤感，不过这种情绪也只是一闪而过。
要不是莫卿颜正盯着他，等他的回答，恐怕都会错过。
“他回来过，把这些宗门整合在一起，再用所学改变了宗门风水，壮大了宗门后，等第二次大比之后又走了，那次是等了一百五十年才回来。”
“他没想到他回来之后全变样了。”
哟知道的还挺多的。
“那按照他的能力，修为应该不低吧。”
掌柜呵呵低声嘲笑道：
“那时候，最属他意气风发，他前前后后仅仅只用了两百年时间就修炼到了化神期。”
莫卿颜也不得不承认，“的确天赋很高。”
没想到掌柜却讥讽的摇头说：
“不，不是他天赋有多高，而是，他肯努力，肯拼命，他日以继夜的修炼的拼命修炼，只要有机会他就拼命的做危险任务，不仅是为了挑战自己，还是是为了修炼资源。他抓住一切机会拼命学习，只因为他想把自己学到的东西带回来。”
掌柜说完低下头停了下来。莫卿颜看不到他的表情。
就在莫卿颜以为他已经把他的故事讲完了，没想到他又继续接着说：
“可这引起了他暂住的宗门里一些人的不满。同样是修炼，甚至先天条件比他还好，凭什么你一个外来的竟然比他们强。武力打不过他，就背着他下界把人都杀了。”
“所以，等他回来后发现，所有人都知道，可就是没人告诉他，可没想到他根据蛛丝马迹，还是知道了。对吗？”
掌柜诧异的看着莫卿颜，似乎惊讶她怎么知道的。
“我还知道，他肯定去找人报仇了，可没想到，人没杀掉，反而被其宗门反伤了。”
掌柜惊呼出声：
“你怎么知道？”
莫卿颜翻了个白眼，猜到这很难吗？
她才不会告诉他，前面是有人告诉她的，后面才是自己猜的。
“你也不想想，他一个外来的欺负别人宗门里的人，不管什么理由，别人理当把他打出去。”
掌柜一听激动坏了。
“可明明是他们宗门管教不严，欺人太甚。”
“那又如何，你说他管教不严，那置宗门的颜面于何地。”
“难道宗门的颜面比无辜之人的性命还重要？没有这么不讲理的。”
莫卿颜一听不讲理，不禁嗤之以鼻。
“活了几百年，怎么还这么天真，人命算什么，等你比别人强了，你的命才重要。再有跟人讲理的前提条件就是，你得有实力。”
不能说莫卿颜冷血无情，而是，世道就是如此。
掌柜听后不禁失神的连连后退。接着跟疯了一般喃喃自语哈哈大笑。
“实力？实力？实力！哈哈哈哈......呜呜......！”
掌柜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着笑着哭了。
“对啊，实力，就是因为实力，所以自己的宗门昌盛；就因为实力，所以，都知道的事情，却无人敢告诉自己；就因为实力，所以自己没有反抗的余地。也因为实力，自己有仇不得报！哈哈哈，自己竟然这么蠢，连这都看不透。”
掌柜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悲愤。却也不得不承认莫卿颜说的是事实。
过了很久，等他情绪平静下来后，他直起他一直卑微弯着的腰。
这时候，他身上的气势也忽然变了。
眼神变得尖锐，骨子的卑微也被傲气取代了。人也变的霸气起来。
“你是怎么发现的？我自认为隐藏的挺好。”
莫卿颜垂眼想了半天，没说话。
“很难回答？”
“不，我在想怎么回答才不伤人，该说真话还是说假话。”
“咳咳，咳咳！”
掌柜听到莫卿颜的话，立即被口水给呛到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抹去被呛出的生理泪水后，才沙哑的说：
“你尽管说，我受的住。”
“从一开始。”
掌柜立即大声否认：
“不可能！”
只是说完之后看到莫卿颜认真的眼神，还是难以接受的在原地转圈。
莫卿颜淡定的端起茶杯喝茶，看着他转圈，从肯定转到满脸怀疑。
“你说说我在哪里露了马脚。”
莫卿颜这才放下茶杯，“这茶喝着还不错。”
掌柜秒懂，不过并没有立即答应，反而嘲讽道：
“你倒是会喝，这可是我在上界时，在秘境里碰到的清灵神茶。”
这清灵神茶就和那些灵泉水一样难得。
据说，修炼前喝了，能让人神台清明，不受心魔入侵。
修炼后喝了，还可以帮忙稳固修为。
就连渡劫时喝了，都能轻松过‘问心’这一关。
常常喝的人有助于稳固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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