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他仍然躲在病榻之中,拉紧床幔,连面都不肯露一点。他知道,帐外,即使他们不来打扰他,仍然有无数双眼睛,一闪一闪,在暗中在窥视着他,如果目光能如刀般锋利,只怕床上的幛幔已成了流苏了。能安安静静的躺着,他已很知足。至于是躺在大家眼皮子底下,还是躺在某些人的心眼里,无所谓的。这般静了几日,外面突然就有了动静。他身子未动,耳朵却灵,闭着眼,都能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