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福川给娴嫔说这件事的时候,她正坐在寝宫的梳妆台前面,对着铜镜,给自己的嘴上药。这件事原本是宫中婢女侍奉的,可夏梅让她仗责以后。伺候她的宫女毛手毛脚的,怎么都没办法让他称心如意,本来心情就不好,再伺候的不称心,她就更心烦了。“嘶……”娴嫔擦药膏的时候,指甲不小心刮到了伤口,疼的她禁不住疼出声,气的直接把手中的药膏砸在了地上,“你刚刚说什么?”夏福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