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酒酒啧啧摇头,真是能屈能伸。顿了顿,她故作恍然,“原来是开玩笑呀……”“你不说,我还以为你真想杀我呢。”说着话,她将符纸递近,笑的不怀好意,“来,我也同你开一开玩笑。”月酌一把抓住她靠近的手,皮笑肉不笑,“殿下应该知道,这些普通符纸杀不了我,何必浪费呢?”花酒酒脸色微怔,旋即没好气收起符纸,起身白了他一眼,“晋国已亡,我现在不是什么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