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酒酒低头不敢说话。如果燕山雪体内是月酌,那么月酌见过她这张脸,一定不能叫他认出来。她嘤嘤跪地,宽袖捂住下半张脸,娇娇媚媚看向高头大马上的黑衣青年。还好刘海够长,遮住了眼睛。“世子勿怪,民女只是倾慕世子……思之如狂,故而想要知道世子的一切……”燕山雪眯眯眼,意味深长‘哦’了声。“本世子何时说过……要怪你?”花酒酒咯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