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国已亡,别叫殿下了。”花酒酒勾唇,“叫我阿酒吧。”燕山雪笑起来,点头,“阿酒。”她负手浅笑,“燕郎君。”饭后,花酒酒喝下一口茶,得知自己已经昏睡了三天。怪不得刚醒来她感觉自己能吞下一头牛。“新国初立,我不愿在朝为官,便辞了新帝封赏,带着一家老小搬进了这间小院。”燕山雪将这几日经历娓娓道来。他那日不光召集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