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亦可突然灵机一动,插话道:“对了,我们可以从田海的亲戚方向入手,说不定能挖出更多线索。”
祁同伟听后,眼睛一亮,哈哈大笑:“你们俩真是有能力,这么快就想到了新的调查方向。
在反贪局真是有点屈才了。”
说着,他顿了顿,目光在两人身上流转,接着说道:“不如考虑到我们公安系统来,这里也许更能发挥你们的才华。”
陈海和陆亦可相视一笑,陈海先开口回应:“祁厅长,您太抬举我们了。
在反贪局,我们也能做很多事情。”
陆亦可也点头表示赞同:“是啊,祁厅长,无论在哪里,我们都会尽自己所能做好工作。”
祁同伟听后,并没有感到失望或生气,他微笑着点头:“我理解你们的想法,无论怎样,我都尊重你们的选择。”
他端起手边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茶,然后继续说道:“那么,我们就继续合作,一起把这个案子查清。”
陈海和陆亦可都点头表示同意。
“这次我们一定要让田海无处可逃!”
祁同伟的语气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
陆亦可突然想到什么,开口说道:“祁厅长,我想我们从田海的财务记录查,然后再结合他的亲戚关系进行深入挖掘。”
“这个建议不错。”
祁同伟点头赞同,“那我们就分头行动,陈局长,你负责调查田海的财务记录,陆处长,你负责挖掘他的亲戚关系。
有任何发现,我们及时沟通。”
陈海和陆亦可都表示明白。
陈海和陆亦可听完祁同伟的分工后,都表示了赞同,并准备离开去展开调查工作。
两人相继站起,陈海感叹道:“这下可有得忙了。”
陆亦可则显得有些兴奋:“是啊,不过能参与到这么重要的案子里,也挺让人期待的。”
祁同伟也站起身,送他们到门口:“你们两位都是能干的人,我相信这个案子一定能迅速突破。”
陈海点点头,与祁同伟握手告别:“祁厅长,那我们就先去忙了,有消息再联系。”
陆亦可也微笑着与祁同伟道别:“祁厅长,谢谢您的信任,我们会努力的。”
祁同伟笑着点头,目送他们离开:“去吧,等你们的好消息。”
就在两人即将走出办公室时,祁同伟突然叫道:“哎,等等,我这茶还没喝完呢,你们就走了,真是可惜。”
陈海闻言,回头看了看桌上的茶杯,然后走回来端起茶杯,一口气喝了个精光,甚至还把茶叶嚼了嚼,咽了下去。
陆亦可见状,惊讶地用手捂着嘴,瞪大了眼睛看着陈海:“陈局,你……”
祁同伟也被陈海的举动逗笑了:“哈哈哈,陈局长,你这可真是‘吃茶’啊!”
陈海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嘿嘿,我这不是不想浪费嘛。”
陆亦可也忍不住笑了起来:“陈局,你还真是节约到家了啊。”
办公室内的气氛一下子轻松了许多,祁同伟趁机开了个玩笑:“下次我得准备个大茶杯,让陈局长喝个够。”
陈海和陆亦可都被祁同伟的话逗笑了,三人相视而笑,气氛十分融洽。
笑过之后,陈海和陆亦可再次向祁同伟道别:“祁厅长,那我们就真的走了,有情况及时联系。”
祁同伟点点头,送他们到门口:“好的,祝你们调查顺利。”
这次,两人没有再停留,径直走出了办公室。
祁同伟站在门口,目送着他们渐远,脸上露出笑。
祁同伟感觉有点晕,他轻轻揉了揉太阳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但是,头重脚轻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他知道自己可能是太累了。
这时,秘书李来走了进来,看到祁同伟的状态,关切地问:“祁厅长,您怎么了?
看起来不太舒服啊。”
祁同伟强撑着坐直身体,说:“没事,可能是最近工作太忙了,有点累。”
李来皱了皱眉,说:“祁厅长,您要注意身体啊。
要不要休息一下?”
祁同伟摇摇头,说:“现在还不能休息,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他顿了顿,又说,“你给我拿点安神药来吧。”
李来有些担忧地说:“祁厅长,吃药毕竟不是长久之计,您还是应该注意休息。”
祁同伟有些恼火地说:“我说了,现在不能休息!
快去拿药!”
李来见状,只能无奈地点点头,转身出去拿药。
他很快就回来了,把药和水递给祁同伟。
祁同伟接过药和水,一口气吞了下去。
李来在一旁静静地站着,生怕打扰到祁同伟。
过了没多久,他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他看了一眼祁同伟,见他还在休息,便轻声走出了办公室接电话。
电话是东来局长打来的,他告诉李来,他们已经查到了之前被打的矿工的下落。
李来听后,立刻惊喜,这可是个重要线索啊!
他赶紧走回办公室,轻声呼唤祁同伟:“祁厅长,祁厅长……”
祁同伟听到呼唤声,缓缓地抬起头,有些茫然地看着李来。
李来急忙把电话的内容告诉了他。
祁同伟听后,眼睛一亮,疲惫的神情消失了龙精虎猛的样子。
他立刻站起来,说:“快走,我们去看看那个矿工。”
李来点点头,跟着祁同伟一起走出了办公室。
祁同伟和李来急匆匆地走出办公室,祁同伟的司机已经在门口等候。
他们迅速上车,车辆疾驰而去,目标直指京州公安局。
一路上,祁同伟的思绪飞速运转,他在想这个矿工会提供什么关键线索,是否能为田海案打开新的突破口。
车子在京州公安局门口停下,赵东来局长已经早早在门口迎接,身旁还站着几位副局长。
祁同伟一下车,就迫不及待地走向赵东来,开口询问:“赵局长,情况怎么样了?”
赵东来迎了上来,与祁同伟握手后,详细解释道:“祁厅长,这个矿工的情况有些特殊。
他本来是举报田海行贿的关键证人,但因为田海的堂弟给了他一笔钱,所以他选择了撤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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