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包厢里,宁远一口酒一把泪的拉着严屹胳膊,哭诉心中愤怒与委屈。“呜呜呜,老严,我好惨一男的,被戴了那么大一顶绿帽子就算了,居然还要被强按着头当接盘侠。”“你说说,我还是他们亲生的吗?我怕不是垃圾堆里捡来的吧?”严屹嫌弃的抽回袖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