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流筝满眼讥诮瞥秦绶一眼。“我都什么还没做,你急什么,莫非是做贼心虚?” “你大可不必急着撇清自己,秦婉和秦广进作孽,你是无辜的。” 秦绶凌乱了,谢流筝突然变得这样好说话,莫非对他旧情难忘? “你别以为说几句好话我就会原谅你。除非你现在当着众人的面跪在我面前认错,保证以后会恪守妇道,我才考虑原谅你。” 谢流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