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神话娱乐会所的七楼,气氛紧张。
“老胡,情况怎么样?”齐辉铭急匆匆赶到,与刑警大队长匆匆握手,脸上满是严肃的询问。
“齐区长,这事儿可真不简单啊。”老胡的声音低沉,透着严肃,“现场共十五人遇难,伤者更是多达五十三人,还有现金超过三百万,毒品若干。看起来,十有八九是黑帮寻仇。”
“黑帮寻仇?”齐辉铭紧锁眉头,疑惑地问,“那有没有什么线索呢?”
“线索嘛,有是有一点,不过并不多。”老胡的脸色又沉了几分,“据目击者说,嫌疑犯是个蒙面男,大概二十五到三十岁,身高约一米七五,看着瘦弱,实则力大无穷。这人身手了得,一路从一楼打到七楼,那些保安和员工,没有一个能挡他。”
老胡顿了顿,声音更低了,“据说他们的棍棒打在他身上,就像弹弓一样被弹开。我看,这小子八成练过硬气功,没准儿还是特种部队出来的。”
齐辉铭倒吸一口凉气,不敢置信地说:“就他一个人?”
这可是把一楼的众人全给放倒了,真是让人难以置信啊。
“嗯,看样子,确实是他一个人干的。”老胡点点头,语气坚定。
齐辉铭眼珠一转,瞳孔中掠过一抹不安,他尽力平和地说:“这次的案子,真是让人头大啊……”
“可不是嘛,头疼得很。”老胡眼中也闪现着疑惑,案情看似简单仇杀,但现场那堆成山的钞票和“白粉”却分毫未动,让整个案件变得愈发错综复杂。
齐辉铭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随意地开口:“哎,那堆‘票子’和‘货’呢?难道他们是在交易?真没想到,这神话会所背后竟然藏着这样的猫腻,我这责任大了,让这样的毒瘤在辖区里生根。”
老胡无奈地笑了笑:“齐区长,这种事儿哪都有,真要追究,咱们警察蜀黍才是该检讨的呢。”
“哎,也不能这么讲。”齐辉铭话题一转,好奇地问:“除了那些‘票子’和‘货’,还有没有别的什么?”
“别的什么?没发现啊?”老胡一头雾水,还能有啥?
“哦,没事,我就是想,除了那些,或许还有‘小药丸’、‘吗啡’之类的。”齐辉铭急忙解释道。
“哈哈,齐老大,你这就不懂了吧?‘毒品’这词儿,可大可小,‘摇头丸’、‘吗啡’这些都算是一大家子的一员。”老胡摆出一副专家的模样,摇头晃脑地说道。
“确实,确实。”齐辉铭脸上挂着尴尬的笑容,心里却偷偷松了口气,看来那些账本并未落入警方之手。
那些记录着毒品交易的账本,虽然对他的安全构不成威胁,但若是被警察缴获,他辛苦搭建的贩毒网络可就要遭受重创了。
与老胡又闲扯了几句,齐辉铭带着一颗悬着的心离开了娱乐会所。
……
回到温馨的小窝,赵可欣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头扎进林风的怀抱,主动献上了热吻。
林风先是愣了一下,很快便心领神会,看来今晚的惊吓让赵可欣急需宣泄情绪。
赵可欣的主动让林风欲火中烧,两人如同干柴烈火,瞬间点燃了激情的火花。
从客厅到厨房,再到卧室,两人在家中各个角落都留下了爱的痕迹。
齐辉铭,神话娱乐会所的背后大佬,不单是风头无两的老板,还是毒品圈里的老大。
这家伙,可是个烫手的山芋,背上的罪名足够他喝一壶的,他的结局似乎只有一个字——死。
确实,齐辉铭还有个非死不可的理由,毕竟神话娱乐会所有了不得的大事发生,警方不追到天涯海角是不会罢休的。只有齐辉铭一命呜呼,才能把那些警察引开,林风的小命才能保住。
林风网上溜达一圈,居然在政府网站上找到了齐辉铭的住址,记下后,他等到夜幕低垂,出发了。
这位大佬就隐居在政府小区,林风下了出租车,像猫儿似的悄无声息地接近。
夜深人静,一点半的钟声早已敲过,小区里黑漆漆的,林风找了个暗角藏身。
他闭上眼,集中精神,和大乌鸦的感官融为一体,操控着它向齐辉铭的住处飞去。
出乎林风意料,齐辉铭竟然还没睡,他家的灯光照得亮堂堂的。
大乌鸦轻巧地落在阳台,透过玻璃窗,屋里的情形一览无遗。
齐辉铭的书房里,他穿着舒适的睡衣,独自坐在书桌后头,手中的烟一支接一支,烟灰缸里快堆满了烟头。他时而皱眉,时而舒展,终于长叹一口气,似乎下定了什么重大的决心。
他掏出手机,一通又一通电话打了出去,声音虽被玻璃隔离,但那严肃的表情,显然是在吩咐要事。
打完电话,齐辉铭灭了烟,轻手轻脚地关上灯,离开了书房。
卧室的灯光洒下温馨,他悄悄躺在妻子身边,慢慢进入了梦乡。
过了半小时,估摸着齐辉铭已沉睡,一只大乌鸦悄无声息地从通风口溜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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