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然喝完了杯子里的酒,将杯子举着眼前,眯着眼睛看着手里通体透亮的定窑杯子,突然暴跳起来,将杯子狠狠的扔到了窗外,“混帐!混帐东西!”程恪睁开眼睛,斜睇着周景然,打了个呵欠说道:“这一会儿功夫,你都摔了七八个杯子了,你若真是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