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夫人笑盈盈地点头,捯饬一番,去了计夫人那里。计夫人那里还有位女客。花信的年纪,一张宜喜宜嗔的面孔,十分的标致。“这位是隔壁本司胡同的厉大人的家眷,”计夫人向吴夫人介绍那位女客,“她儿子来国子监读书,不放心,就跟了过来。”吴夫人忙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