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在腰间的手掌心很烫,他的呼吸正落在脸上。她整个世界都跌入他怀中。“站稳。”他将人扶正,松手,后退。折桑垂眼,腿又软了,仿佛没有骨头的往下滑。宽大有力的手再一次把她提溜起,退却时,她却像藤蔓缠进他怀里。“腿软,站不稳。”她嘟囔。“下次装像点,嗯?”他低声道。怎就生出这样的人呢?笑时春失色,清冷时,又是另一番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