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吱——”地一下停住了。
窗外,一群黑衣人像一堵墙似的横亘在前面。为首那个家伙,声音冷得像冰碴子,“林深,想走?没那么简单。”他双手抱臂,眼神凶狠地盯着车里。
我心里“咯噔”一下,拳头不自觉地攥紧,伸手就要去拉车门迎战。嘿,就在这时,好家伙,四面八方又冒出来好多黑衣人,把车子围得水泄不通。
苏雨晴在旁边,有气无力地叫我,“林深……”她声音小得跟蚊子叫似的,一听就是担心坏了,身子还微微颤抖着。
我看了看她,硬着头皮说,“别怕,有我呢。”可实际上,我心里头慌得一批,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烛龙组织的人开始砰砰砰地敲打车窗,那声音跟打雷似的,震得我心慌意乱。我知道,这次怕是要凉了。
车门“哐当”一声被拉开,几个黑衣人凶神恶煞地把我和苏雨晴拽下了车。
我赶紧把苏雨晴护在身后,眼睛瞪得像铜铃,“你们到底想干啥?”
为首的黑衣人冷笑一声,嘴角上扬,“跟我们回去,乖乖听话,不然这女的就没活路。”
没办法,我只能认怂,跟着他们回了烛龙组织的基地。
基地里有个昏暗的房间,墙上的甲骨文闪着邪乎的光,桌子上摆着刻写工具,就像一个个张牙舞爪的怪兽。
苏雨晴靠着墙,脸白得像纸,眼睛里全是着急。我看着眼前这破事儿,心里头乱糟糟的,像有一团乱毛线。
这时候,我脑子开始放电影了,想起小时候和父亲的事儿。有一回,父亲带我去博物馆,他指着那些老古董,仔仔细细地给我讲历史。还有一次,我考试考砸了,心情低落到谷底,父亲拍着我的肩膀,鼓励我重新站起来。
这些回忆又暖又珍贵,可烛龙组织非要逼我干违背良心的事儿。要是我刻下做空代码,那股民们可就惨了,我可不能干这缺德事儿。
但是苏雨晴的命还攥在他们手里,我咋办啊?冷汗不停地冒,后背都湿透了,我感觉自己就像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又急又没办法。
烛龙组织的人在旁边催我,“快点,别磨蹭,不然她可就没救了。”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突然,我灵机一动,想到了黄金瞳的本事。说不定,它能救我们一命。
我闭上眼,集中精神,开启了黄金瞳。瞬间,周围的一切都变样了,光线弯弯曲曲的,东西的轮廓也模模糊糊的,空气里还弥漫着一股怪味儿。
我能感觉到,黄金瞳的力量在我身体里乱窜。神奇的是,周围的环境好像听我指挥了,那些烛龙组织的人,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动都动不了。
“苏雨晴,快走!”我大喊一声,抓起她的手,撒腿就往门外跑。
身后警报声“呜呜呜”地响,那声音刺得我耳朵疼。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就想着赶紧带苏雨晴逃出这个鬼地方。
可是,没跑多远,黄金瞳的副作用就来了。
一段和父亲的重要回忆,就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硬生生扯走了。记得有个夏天的晚上,父亲带我在院子里乘凉,给我讲天上的星星,可现在,这段记忆一下子没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的脚突然一软,差点摔倒,脑袋像要炸开一样疼,脸都扭曲了。
苏雨晴发现我不对劲,停下脚步,一脸担心地看着我,“林深,你咋啦?”
我咬着牙,忍着剧痛,“没事,接着跑。”可心里头,就像被刀割一样难受。
身后,烛龙组织的追兵越来越近,脚步声、喊叫声乱成一团,听得我毛骨悚然。
我们在基地的走廊里瞎跑,就像没头苍蝇似的。每个转角都可能藏着危险,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突然,前面冒出一群安保机器人,它们挥舞着机械手臂,朝我们扑过来。
我赶紧抽出战国鱼肠剑,准备干架。苏雨晴也运起玉髓筋,放出绿色的能量波。
刀剑碰撞声、能量爆炸声噼里啪啦响成一片。我拼了命地砍杀,可机器人太多了,一波接一波,好像永远杀不完。
我正有点撑不住的时候,苏雨晴突然喊:“林深,那边有个出口!”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一看,嘿,不远处有扇门半开着,透出一丝光亮。
我拉着苏雨晴,朝着那扇门冲过去。可就在快到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了门口。
竟然是陆九渊!他双手抱在胸前,脸上挂着瞧不起人的笑,“林深,你以为你能跑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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