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袋轰地一声,鲤鱼打挺般从床上弹了起来,扯着衣服尴尬道:“你听我解释。”柳墨白挑眉起身,穿上衣服淡淡道:“有什么好解释的,收拾一下准备出门。”“出门?去哪里?”我茫然地看着柳墨白。他穿着墨色长风衣,里面搭了件白色高领羊毛衫,身形挺拔,浑身上下透露出优雅和知性。乍一看,仿佛是哪位大学的教授。柳墨白从桌上拿起一副银框眼镜,戴上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