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以前喝了多少酒,我酒量竟练得比乔雨薇还要稍好些。我将醉倒的乔雨薇扶回了床上。自己则盖了块毯子,窝在沙发上睡了一夜。天未亮全的时候,门铃声响了。我迷迷糊糊地起床,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去开门。门一打开,就见柳墨白穿了件黑色长风衣,正立在门口。楼道昏黄的灯光给他镀上了一层暖橘色。我揉着发疼的脑门,哑声道:“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