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韫璋到奉青岸边的时候,他抱着木箱子气喘吁吁的,几乎半个身子都是湿的。筏子一到岸边,立刻就有人上来将他拖了起来。其中一个军头皱着眉道,“怎么是个生脸,斯格呢?”纪韫璋张着嘴啊啊了两下,然后做了昏厥的姿势。“哑巴?”那人先是惊了一下,然后又明了他的手势,长脸和大胡子已经累趴下了。“检查一下,看看火药打湿了吗?”一道耳熟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