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玖累了,她是早产儿,从小就有心肌炎,不能太劳累。闭上眼睛,呼吸悠长。“十五年前,我们见过一面,王爷可能早就忘了,实在不好意思,你拿了我最珍贵的东西,我不得不记住。”陆云阳沉吟了好大一会儿,抬眼紧盯着休憩的江玖,黝黑的眼波流动,锐利深幽。“这么说,你是在很早的时候,便认出本王了?”江玖着实困了,薄唇轻启:“刚见面就认出了,实在是王爷长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