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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守福对童文洁的厌恶简直达到了极点!
他的脸因极度愤怒而涨得紫红,
恰似熟透了且即将炸裂的番茄,
那颜色红得近乎诡异,
仿佛下一秒就要迸溅出滚烫的汁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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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上青筋暴起,
根根分明,
犹如一条条愤怒的蚯蚓在皮肤下扭动,
仿佛下一秒就要因怒火喷薄而出,
似乎那薄薄的皮肤都难以束缚住他内心熊熊燃烧的怒火。
“没错!
你以为故作坚强,
就能博得我们的同情?
太天真了,
童文洁!”
方守福扯着嗓子嘶吼,
声音尖锐且带着无尽的愤怒,
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震得人耳膜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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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次的所作所为,
简直天理难容!
居然还敢私藏私房钱,
转手就给了那个没出息的方一凡!
你这不是明摆着要把我们老两口往绝路上逼吗?
我警告你,
往后要是再敢大手大脚乱花钱,
可就别怪我们不念亲情,
不客气了!
我方家可养不起你这么个败家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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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说着,
一边用手指着童文洁,
那手指在空中剧烈地抖动,
仿佛恨不得将童文洁戳出几个洞来。
刘桂珍也不甘示弱,
扯着尖锐到近乎破音的嗓子,
加入了这场疯狂的指责。
她的声音犹如一把尖锐的利器,
在狭小的客厅里回荡,
尖锐刺耳,
仿佛要将这脆弱的空间直接撕裂,
震得屋内的空气都跟着颤抖起来,
桌上的物件也似乎被这股声波震得微微晃动。
“就是!
你把我方家当成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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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款机吗?
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刘桂珍双手叉腰,
身体前倾,
恶狠狠地盯着童文洁,
那眼神仿佛要将童文洁生吞活剥。
童文洁只觉胸口憋闷得厉害,
仿佛有一块千斤巨石死死压着,
压得她的肋骨都隐隐作痛。
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
好似要将全身的力气都耗尽,
她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努力想要吸入更多的空气,
却总是徒劳无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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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抓住沙发的扶手,
指关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
那扶手仿佛成了她此刻在这世间唯一的依靠,
凭借着这股支撑,
她才勉强稳住身形,
不至于瘫倒在地。
她的双腿发软,
膝盖微微弯曲,
整个身体摇摇欲坠。
她心底无比清楚,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自己绝不能倒下,
必须咬着牙,
强撑下去。
因为在她的身后,
还有方一凡,
那个她视若生命、满心期许的儿子。
只要一想到儿子,
童文洁的眼神中便会闪过一丝坚定,
那坚定如同黑暗中的一束光,
照亮了她前行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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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缓闭上眼睛,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试图平复内心翻涌的惊涛骇浪。
在这短暂的静谧中,
一个决绝的念头在她心底悄然生根发芽。
再熬一年,
无论这一年将会面临怎样的艰难险阻,
都要再坚持365个日夜。
等儿子方一凡顺利完成高考,
她便立刻与方圆划清界限,
结束这段令人身心俱疲的婚姻,
然后带着儿子,
彻底逃离这个让她满心伤痕、压抑窒息的方家。
这个念头在她心中越来越强烈,
仿佛成了她在这黑暗深渊中唯一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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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处,
童文洁用力攥紧拳头,
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的肉里,
钻心的疼痛传来,
却好似能让她愈发清醒。
为了儿子,
为了未来那一丝渺茫的希望,
她不得不暂时放下自尊,
换上一副卑微到尘埃里的姿态,
带着哀求的口吻,
向公公和婆婆开口。
“爸,
妈,
我真的知道错了,
求你们原谅我这一回吧。
往后我一定谨小慎微,
事事留意,
绝不再乱花一分钱。
我保证,
以后再也不会让你们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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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文洁声音颤抖,
带着浓浓的哭腔,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挤出来的,
卑微而又无助。
她的肩膀微微耸动,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却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
她之所以这般低声下气,
实在是别无他法。
她心里明白,
仅凭自己微薄的工资,
根本无法立刻为方一凡租下一间安稳的住所。
而此刻,
儿子正处于高三这至关重要的冲刺阶段,
学业压力如山,
任何一丝变动都可能影响他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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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两难的绝境中,
童文洁只能无奈地选择低头,
默默忍耐这无尽的屈辱。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奈与悲哀,
仿佛一只被困在牢笼里的鸟儿,
无法挣脱命运的枷锁。
“哼!”
方守福和刘桂珍几乎同时冷哼出声,
那声音仿若寒冬腊月里从冰窖中吹出的冷风,
透着彻骨的寒意,
直钻童文洁的心底,
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方守福随后开口,
语气冷得像冰,
凶狠得如同恶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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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警告你,
童文洁,
这是头一回,
也是最后一次。
要是再让我们发现你胆敢私自挪用我方家的钱财,
就休怪我们动用家法!
到时候,
有你好受的,
打得你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
仿佛在向童文洁宣告他的绝对权威。
童文洁听到如此恶毒的话语,
心脏猛地一缩,
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
疼痛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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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几乎下意识地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方圆。
此刻,
她多希望丈夫能站出来为自己说句话,
哪怕只是一个安慰的眼神也好。
然而,
方圆却像是突然失聪了一般,
眼神飘忽,
故意避开童文洁的目光,
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他的双手局促地在身前扭动,
双脚不安地在地上蹭来蹭去,
仿佛置身事外,
对妻子的困境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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