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卉顶着一脑门的汗水跑了进来,脸蛋红扑扑,新鲜亮丽如同沾着露水的樱桃。她吸吸鼻子,丝织物灼烧过的味道尚未散去,汪真人眼底还有一抹湿意。“师傅,这屋里什么味道?”明卉明知故问。“刚刚不小心烧着了帕子,改日你再给师傅绣一条。”汪真人的手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