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陈平——游戏人间的奇侠
陈平24岁,京城人士,无业,十几岁时土豪父母出行遇到空难离开了他,靠着已故父母在京城留下的祖屋几座四合院出租过着尚算衣食无忧的生活。
18岁生日那天忽然晕倒,被发小老胡和租客发现送到医院昏迷了半个月。
昏迷了一个礼拜时身边的邻居和租客都已经绝望的时候,只有老胡依然坚持着继续治疗,谁说要放弃就跟谁急,天天守在我的病房。为此到处举债用来维持我的治疗费用。
幸好有邻居和租客们相互帮衬才一直维持下来。
绝望的邻居劝他放弃时他就说:“大平没事,只是睡着了,他会醒的”
就这样衣不解带的守了我15天,我醒了。老胡看到自己发小终于醒了,激动的号啕大哭。
从此,我和以前如同换了一个人似的,走出了不一样的人生。
醒后的我一改往日老实沉闷的性格,变得非常跳脱,很多时候说着一些大家都听不懂的话,老胡曾经试图送我去精神病院好好检查一下,被我大骂一顿也没去成。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一年多后的一天,老胡像每天一样给我带来了我最爱吃的烧鸡,收拾好碗筷叫我喝酒。
我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拍着老胡的肩膀说:“哥们,辛苦你了”
老胡感受到了异样,问他:“你没事吧?要不要去看医生?”
“去你丫的,你才要看医生,哥是重生了,重获新生,以后哥罩你”,我吊儿郎当的说道。
老胡摇头苦笑,还是没好,药绝对不能停。
我二人坐在那开始喝着啤酒吃着烧鸡天南地北的侃起大山来。
我小声告诉老胡:“哥们昏迷这一年多不是得病,是有一个灵魂要夺舍我,被我击败了,吸收了,现在我继承了那个灵魂的所有本领,已经是个绝世高手了”
老胡可能是怕我受刺激再犯病昏迷就哄着说:“是是,你醒那天我看到了一股黑烟从你天灵盖处飞了出来,还要奔我来呢,被哥们一个大比兜子给扇散了”
我一愕,:“玛德这是不信我的话呀,看来我不给你露几手你是不会相信马王爷有几只眼了”
“信呀,我说的都是真的,那天以后,整个四九城都称胡爷为胡大巴掌,哥们现在也是角了,不信你去问街边那些胡同串子,认不认识胡大巴掌就完了”
我大笑道:“就你瘦的跟小鸡子似的还特么胡大巴掌呢,你扇狠点自己都被自己带出的掌风给吹倒了吧?”
“卧槽,你丫找抽是吧?上次我要带你去精神病院你不去还骂我我都没搭理你,你是不是找我来还债了?”
两人相视哈哈大笑,举起酒杯干了一杯。
我忽然平静下来,认真的和老胡说:“你也别去那个破纸盒厂上班了,赚不了几个钱还被人管的滴溜乱转的,从今天开始,你负责帮我收租吧,用咱院的门房在临街方向开个门,成立一家房屋中介,专门对外出租我家的这几个院子,有别人家的房屋院子要出租,你也帮着挂牌,收取中介费我一个月给你开2000”
老胡呆住了,2000?在这90年代2000工资那可是妥妥的高薪了。
呆了一会老胡问?:“那你去干嘛?”
我闻言自己干了一杯豪气干云的说:“哥去入世,云游四海,体验红尘寻找属于我的大道去”
那天以后,我给老胡留下一万块钱作为启动资金,就离开了京城,不知所踪。
我随便买了一张最快发车向南的车票,登上了列车。
九十年代的绿皮火车里面那味道就别提了,香肠泡面火腿臭脚的混合型气味,折磨着每个人的嗅觉。
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昏昏欲睡,神识在车厢里发散,观察着整个车厢的每一个人。
没错就是神识,那道灵魂和我彻底融合了,我也分不清谁是谁,我俩就是一个人,没有来处,没有归期,有的只是一个100立方的空间,和敏锐的感觉,仿佛世界上发生的所有事情,在我的特意感知中都变成了慢动作。
我知道自己还是自己,可多了太多我以前没有的信息和本事。归纳不出来,太多了,有的就在眼前,有的仿佛还在尘封,只有遇到具体事情的时候才会觉醒。
我已经不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了,就知道必须去感受不同的人生才能升华,那感觉就像三毛一样,就是不知道升华的结果是不是自缢。
我对面坐着一个干部模样的人,厚镜片下的小眼睛叽里咕噜乱转,仿佛在防备什么,我偷偷嗤笑一声,原来他裤衩子里缝了几万块钱。
我靠过道坐,身边靠窗位置是个女学生,一副文艺青年的范儿,拿着一本飘,在那认真的看着。
女学生对面坐着一个大金链子的社会大哥,各种吃食把靠窗的小桌占的满满的,手里拎着一瓶二锅头,时不时的让让我和对面的干部。有时还调戏下他对面的女学生。
女学生对社会哥发出的邀请一概不理,就在那看书。我也不理他,在那假寐。车厢里有个瘦猴一样的男青年偶尔走来走去的,手指缝里藏着半片飞鹰牌刀片,一看就是惯偷。
这是伺机割包呢,不招惹我也懒得理他。等会乘警过来告诉乘警就得了。
时间已经快到夜里十二点了,整个车间没了下午刚上车时的喧闹,大家都在昏昏欲睡。
突然一声惊叫,“我钱木了,我钱木了!”
一个西北口音的男生惊叫着,距离陈我七八个座位上的一个西北小伙子站起来大声激动的说着话,几个旁边的旅客在那安慰他好好找找。
一个穿着风衣的女子从丢东西那边快步向我方向走来,瘦猴男子紧跟在她身后两个身位。
唉,卿本佳人,奈何做贼呢,当那个女子路过我身边时,我一把抓住那女子靠近自己一边的素手一拧把女子手臂反剪背后,按压在地上用脚一踩,女子立时不能动弹,瘦猴紧跟其后看到这情景条件反射的扑上前来欲解救那女子,嘴里还喊着“干嘛呀,耍流氓呀?”
我闪电出手,如法炮制把瘦猴也按在了那个女人身上,瘦猴不甘失败,另一只手快速向我小腿上划去,我抬脚一踩,把瘦猴夹着刀片的食指中指准确的踩在地上,脚底一搓,刀片翻滚扎入瘦猴手指上,顿时血流如注。
我也不管身边的那个干部发出女人一样的尖叫,大声喊到,“哥们,你的钱在这,赶紧叫乘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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