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月儿在背部刺痛中睡去。也不知道究竟是累晕了,还是疼晕了,她只知道,她一直保持着一个趴在兽皮上的姿势,任少年拿着尖利的兽骨在自己的背部划拉。没错,她只能想到‘划拉’这个词。或许也不仅仅是‘划拉’,还有针刺、挑破,等一系列宛如酷刑的动作。她不知道少年在干什么,只知道自己可能下一刻就会死去。她也是在这时候才认清,他不是花伶,他绝无可能是花伶。花伶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