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些的时候，我一直留意着卫河山的表情变化。只是让我失望的是，他的表情一直都淡淡的。我索性直接问道：“卫叔，你既然以前也是道上的人，为什么还会被他们欺负到这种地步？”卫河山回头看了看孙姨。孙姨脸上浮现出一抹奇怪的表情，随即她开口道：“是因为一个承诺。”我有些奇怪。孙姨抓住卫河山的手，另一只手则抓住了同样一脸不敢置信的卫明辉。看得出来，这些话，卫明辉也是第一次从自己父母口中听到。孙姨继续道：“我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