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到三楼,和月怔住了。这叫……哪门子危险?她微微松了口气,颇有些疲软的靠在一旁。水珠从发丝滑落。明明是盛夏,和月的身子却是抖了一下,似是寒涩入体。缓了片刻。她微微扭头,打眼望去。只见祝余站在满是灰尘的地上,蒙着眼睛弯着腰,小心翼翼地伸开双手,在四处摸索。而不远处的桌子下,缩着个人影,只露出半个脑门——小朋友的脑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