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这个校尉不好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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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骠骑校尉霍去病,接印!

宦官尖细的嗓音在未央宫前回荡,我单膝跪地,双手接过那方沉甸甸的铜印。从今天起,我就是长安防务的最高指挥官了——一个二十岁出头的毛头小子,统领三万大军。

臣,霍去病,定不负陛下重托!

起身时,我瞥见李敢那张阴沉的老脸。自从我大败匈奴先锋后,这老家伙看我的眼神就像看杀父仇人。

霍校尉年轻有为啊。退朝时,李敢阴阳怪气地拦住我,不过老夫很好奇,你那会爆炸的玩意儿是什么东西?

我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祖传秘方,李将军有兴趣?

哼!装神弄鬼!李敢拂袖而去,别以为赢了场小仗就了不起了,左贤王的三万大军还在路上呢!

看着他气呼呼的背影,我摸了摸下巴。这老东西怎么对匈奴兵力这么清楚?连具体人数都知道?

回到军营,我立刻召集众将议事。

诸位,我指着沙盘说,据俘虏交代,左贤王主力三日后抵达。我军虽有万余,但多为新兵,硬拼不是办法。

副将赵破奴皱眉:霍将军,难道我们要死守长安?

不,我神秘一笑,我们要主动出击。

帐内一片哗然。我抬手示意安静:不是正面出击,而是——我指向沙盘上的一处山谷,在这里设伏。

狼居胥谷?赵破奴惊呼,那里地形险恶,我军也不熟悉啊!

正因为如此,匈奴人才想不到我们会在这里埋伏。我解释道,而且我勘察过地形,谷中有条小路可绕到敌军后方。

众将面面相觑,显然被我的大胆计划震住了。

霍将军,老将程不识犹豫道,此计太险,万一

没有万一。我斩钉截铁地说,三日后行动,各部按计划准备。记住,此战关键就一个字——快!

会议结束后,霍光凑过来:少将军,您真有把握?

我叹了口气:说实话,五成吧。

那您还...

霍光啊,我拍拍他的肩,有时候就得赌一把。输了,掉脑袋;赢了,封侯拜将。

其实我心里慌得一批,但我知道在这个世界,不进则退。与其被动挨打,不如主动出击。

接下来的三天,我忙得脚不沾地:训练士兵使用改良马具,秘密制作更多火药,亲自勘察地形...每晚回到营帐都累得像条死狗。

第四天凌晨,探马来报——匈奴大军已至五十里外。

全军出发!我翻身上马,长剑向前一指,目标,狼居胥谷!

行军途中,赵破奴骑马赶上我:霍将军,刚收到河西战报,卫青大将军已击退匈奴主力,正回师长安!

我心头一喜:好消息!预计多久能到?

最快也要五日。

五天...我咬了咬牙。这意味着在援军到来前,我们必须独自面对左贤王的三万大军。

传令下去,我低声说,这个消息先别公开,以免影响士气。

赵破奴会意地点头。

正午时分,我军抵达狼居胥谷。这是一条狭长的山谷,两侧峭壁陡立,谷底仅容十马并行,正是打伏击的绝佳地点。

按计划部署!我下令,记住,没我的信号不准出击!

士兵们迅速隐蔽起来。我带着霍光和五十名亲兵登上谷侧一处高地,从这里可以俯瞰整个战场。

少将军,来了!霍光突然压低声音。

远处尘土飞扬,黑压压的匈奴骑兵如潮水般涌来。我眯起眼睛,看到队伍前方飘扬的王旗——左贤王亲自来了!

准备。我握紧了手中的火把。

匈奴先锋部队很快进入山谷,紧接着是中军。我屏住呼吸,等待最佳时机...

现在!我猛地挥下火把。

刹那间,谷中响起震天动地的爆炸声——这是我提前埋设的火药包被引爆了。匈奴战马受惊,阵型大乱。

放箭!

埋伏在两侧的汉军万箭齐发,匈奴人猝不及防,成片倒下。

杀!

我亲自率领预备队从侧翼杀出。长剑在手,我仿佛又进入了那种开挂状态,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致命。一名匈奴将领迎面向我冲来,我侧身避过他的长矛,反手一剑刺穿他的咽喉。

霍去病在此!我大吼,左贤王可敢一战?!

这一嗓子效果拔群,周围的匈奴兵像见了鬼似的纷纷后退。看来原主在匈奴那边还挺有名气?

战斗呈现一边倒的态势。匈奴人被困在狭窄的山谷中,进退不得。我正杀得兴起,忽听霍光大喊:少将军小心!

我本能地低头,一支冷箭擦着头盔飞过。抬头一看,不远处的小坡上,一个身披金甲的大汉正张弓搭箭——左贤王!

保护将军!霍光带人冲上来。

不!我推开他们,你们继续进攻,左贤王交给我!

我策马冲向山坡。左贤王见状,丢下弓箭拔出弯刀。两马相交,刀剑相击,火星四溅。

霍去病?左贤王用生硬的汉语说,没想到是个毛头小子!

我冷笑:杀你足够了!

我们战作一团。左贤王力大无穷,每次交锋都震得我手臂发麻。但我胜在灵活,几次险之又险地避开他的杀招。

二十回合后,我故意卖个破绽。左贤王果然中计,全力一刀劈来。我侧身闪避,同时长剑如毒蛇般刺出——

噗嗤!

剑尖穿透左贤王的肩甲。他闷哼一声,弯刀脱手。

保护大王!一群匈奴亲兵不要命地冲上来。

我本想追击,但一支流矢突然射中我的坐骑。战马哀鸣倒地,我也被甩了出去。

少将军!霍光带人及时赶到,将我救起。

等我重新整顿好队伍,左贤王已在亲兵掩护下撤退。匈奴军见主帅败走,顿时士气崩溃,四散逃窜。

追!我正要下令,赵破奴急忙劝阻:将军,穷寇莫追!我军兵力有限,当务之急是巩固战果。

我冷静下来,点头同意:传令,收兵清理战场。

清点战果时,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此役我军以三千兵力击溃匈奴三万大军,歼敌近万,俘虏两千余,缴获战马辎重无数。而自身伤亡不足五百。

大胜啊!赵破奴激动地说,霍将军,此战足以名垂青史!

我却没有那么乐观:左贤王虽败,但主力尚存。传令加强警戒,防止敌军反扑。

回营路上,霍光好奇地问:少将军,您怎么知道左贤王会走狼居胥谷?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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