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平稳地顺着指缝溜走。转瞬间京市再次降温,整座城市似乎被塞进冰窖,连空气都刺骨到如同刀割。施漫昏沉沉地睁开眼。许是昨儿坐在飘窗台上织围巾不小心受了凉,一觉醒来的她,只觉浑身发烫。整个人亦变得软绵绵的,像是一副被塞满棉花的空荡躯壳。她找出体温计。发现体温攀升到38.5摄氏度,也没为此焦虑,仅是吃下一颗布洛芬,又继续躺回那张残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