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尔议员,有人指控你协同祖安的炼金男爵——烈娜塔·戈拉斯克,密谋在皮尔特沃夫售出的设备里添置毒药,你有什么想要说得么?”凯特琳平静地念着相关陈述,她并没有对这种毫无根据的指控报以希望。弗拉基米尔的指控在她看来无异于是一种‘恼羞成怒’,用来报复他被关进监狱的事儿。在凯特琳看来属于她自己的战斗已经结束了,虽然结局是失败,但她觉得自己输得起。她还有足够...